秦楓笑道:“這不是閑來無事嗎?我們也在學宮不是也沒有什麼朋友故舊要打招呼的……”
正話之間,忽地就遠遠聽到有人大喊道:“秦楓,我在這呢!我在這……”
秦楓循聲望去,正看到孫山站在法正身旁,正一邊向著秦楓招手,一邊大聲喊著他的名字。
這兩人顯然都沒有參加群英會的資格,隻能跟大部分圍觀群眾那樣站在文華殿廣場的邊緣,隔著白玉欄杆,好遠跟廣場上的人話,打招呼。
秦楓看到是法正和孫山,便與薑雨柔走近過去,孫山也拉著師父法正擠過人群,來到了廣場的邊緣,隔著白玉欄杆,激動地道:“秦楓,這次成聖機緣,你有多大的把握?哎呦不得了,我孫山看來以後是要有一個聖人朋友了!”
孫山這話完,不僅秦楓有些尷尬,就連站在孫山身後的法正也是一臉無奈,用眼睛瞥了一眼麵前的弟子,大有一副“我不認識這個臭子”的架勢。
秦楓笑了笑道:“並無多少把握呢,可能你要失望了!”
孫山卻沒有絲毫地沮喪,依舊嘻嘻哈哈道:“你別對自己沒信心啊,我對你可是很有信心的啊!”
孫山完這句話,秦楓不禁側過臉來看向薑雨柔,身後佳人“撲哧”一笑。
一笑百媚生。
這兩人居然了一模一樣的話。
秦楓笑了笑,朝著孫山抱拳道:“如此,感謝孫兄吉言了!”
孫山爽朗大笑,隔著欄杆拍著秦楓的肩膀:“這才對嘛!”
他看向秦楓道:“等你群英會歸來,我請你在宴春酒樓喝酒!”
秦楓卻是笑著打趣道:“還喝酒?曲水流觴文會的杜康酒還沒喝夠?居然沒給你醉出心理陰影來,你子酒量可以啊!”
聽到秦楓的話,孫山才縮了縮脖子,嚇得吞了下口水。
反倒是站在他身後的法正道:“起醉聖酒那件事情,孫山喝了醉聖酒之後,雖然大睡了整整七,體內元神都差點承受不住要崩潰了。但禍兮福兮,他承受住了醉聖酒的衝擊之後,反而元神更加穩固,還意外吸收到了其中一縷聖人遺留的浩然氣。”
法正拍了拍孫山的肩膀道:“能喝了醉聖酒,喝醉了還沒有大礙的人,一萬個人裏未必能有一個,像你子這麼走狗屎運,不但沒有大礙,還得了一縷聖人浩然氣的,更是百萬人裏也未必有一個,真是……為師都羨慕你的好運氣!”
他看向秦楓道:“孫山因為得了聖饒浩然氣,雖然不一定就能成聖,但隻要不出錯,人境修為跑不了,所以他已經被指定為我們法家眾學子的案首了。不出意外,他以後會接我的班,成為法家的下一任傳人!”
法正對著秦楓正『色道:“曲水流觴文會之事,我師讓我帶一句話給你,法家上下欠你一個大人情。但須相助,請勿客氣。”
秦楓聽得這最後八個字“但須相助,請勿客氣”,雖然聽起來十分口語,但實際上是一字千金,一諾千金,都不為過。
法家最重契約精神,古有商君變法之前,先徙木立信,取信於民,才成就變法大事。
法正之師,就是法家掌門,他的承諾,絕對是萬金難求。
想到這裏,秦楓笑了笑,拱手對著法正作揖還禮,笑道:“如此,多謝了!”
正當此事,竟又有一人行來,朝著秦楓拱了拱手施禮。
不是別人,正是如今家的掌門蒲鬆濤。
秦楓一看到是蒲鬆濤,趕緊躬身還禮,沉聲:“蒲先生,別來無恙!”
蒲鬆濤笑道:“別來無恙,我當然別來無恙,隻是,你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秦楓知道蒲鬆濤的是他成為曲水流觴文會魁首的事情,不禁笑道:“僥幸而已!”
蒲鬆濤對秦楓並無倨傲的表現,十分滿意地點零頭,他竟沒有多什麼,隻是講了一句:“群英會上,人心叵測,要謹防外道『插』手此次大會,你自己多加心……”
他完,朝著秦楓拱了拱手,笑道:“從群英會歸來,老夫請秦兄弟在宴春酒樓喝酒!”
秦楓作揖還禮,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這一下孫山著急了:“蒲先生,這怎麼行,先來後到啊,我先約秦楓的!”
哪裏知道,蒲鬆濤笑了笑,開口道:“我跟他在荒星,他請我寫《穆風傳》的時候,這頓酒就約下來了,請問,是你約的早,還是老夫約的早啊?”
孫山抓耳撓腮,啞口無言。
蒲鬆濤便笑了起來:“知道你與秦楓關係莫逆,一起來唄,掛在老夫賬上,橫豎都是給秦楓慶祝,有何不可?”
孫山一聽,笑了起來:“對對對,並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