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蘭聽得霞飛雙頰，麵紅耳赤的掙脫了牛小強的胳膊：“這種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幹嘛要跟我說嘛，聽起來感覺怪怪的。”
牛小強苦笑道：“是你先提到這個的好不好？我隻是怕你不開心，跟你解釋一下嘛。”
張小蘭一臉尷尬的擺了擺手：“好了好了，咱們不談這個了，我挺困的，你還是趕緊帶我去招待所吧。”
牛小強點點頭，帶著張小蘭走出了會客室。
劉心武一直都在樓梯口候著，一看兩人出來，他趕忙上前打招呼，等到兩人離開之後，劉心武走進會客室收拾殘局。
張小蘭在凹山創辦了一家專門生產電視機外殼的小工廠，這家小工廠就在海森電子廠的隔壁。
兩人走出廠門後，牛小強指了指隔壁的廠門，問道：“那可是你自己投資的工廠，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張小蘭微微搖頭：“我有點累，就不去看了，還是明天再說吧。”
牛小強嗯了一聲，一邊走一邊說道：“早知道你的工作這麼辛苦，我應該給你包一架飛機的，免得你還要承受舟車勞頓之苦。”
張小蘭的疲憊絕大多數是工作造成的，舟車勞頓對於她這樣的年輕人來說根本就不算個事。
她一聽牛小強說到包機的事情，忍不住笑道：“你不如直接買一架飛機，今後我給你當秘書，陪著你整天在全世界飛來飛去豈不更好？”
牛小強在國內是有秘書的，他的秘書是最高管理委員會的三名女同誌，每次隻要他回國，牛秋香。王小霜和於思梅就會按照平時值班的班次，輪流著協助牛小強處理公務。
但是在國外，牛小強暫時還沒有配備秘書。他在國外的絕大多數事務都交給凱琳娜處理，他自己隻參與一些比較重大的事情。
此刻聽張小蘭說要給自己當秘書，牛小強雖然知道張小蘭是在開玩笑，但他還是忍不住認真的思考起來。
如果讓牛小強在國外給自己配備一名專職秘書，張小蘭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首先張小蘭也是中國人，無論是意識形態還是成長環境，跟牛小強都是最接近的。
其次牛小強對張小蘭知根知底，他十分了解張小蘭，知道張小蘭是個非常靠譜的人，不需要花心思去提防對方。
並且張小蘭也很了解他，知道他的很多機密事情。比如說牛小強方氏集團和查爾斯財團其實都是牛小強的產業，這件事知道的人極少，張小蘭就是其中之一。
再者張小蘭的工作能力非常強悍，她本身的能力絕對能夠勝任這份工作。除了工作能力，張小蘭還有另一個優點，那就是嘴巴特別嚴實。
雖然她知道牛小強的很多秘密，但卻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泄露過，就連自己的爸爸，她也是隻字不提。
此外張小蘭跟任何人都不存在利益上的衝突，她完全獨立於牛小強構建的商業體係之外，即便跟牛小強有些合作，那也是兩人之間的事情，不涉及到任何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