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這個副總裁自己才明白,這個女人受盡了委屈,這個女人差一點就失去了自己的兒子,這個女人的心裏很苦,也許老太太真是撞在這個槍口之下。
查流域聽到這裏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立馬就僵住了。他大步地衝向了這個屋子,但他重重地一推門的時候,門居然開了,因為他出來的時候就沒有鎖門,他不希望打擾這個女生,他不喜歡這個女生忙得團團轉。
所以他沒有鎖門,他隻是以為自己很快就可以上來,當然,他上來也算是快的,隻不過中途打了兩個電話,隻不過心裏放不下那個情敵,隻不過不想那個情敵就這樣死在路上一命嗚呼。
所以他還是來晚了,所以這個屋子才會亂糟糟的,所以老太太才會跑出來,讓這個女人煩躁,是這樣的吧?
都怪自己沒有及時地守護這個女人,如果自己一刻也不離開這個家。
查流域在想,如果自己一刻也不曾離開這個家裏,如果自己一刻也不曾離開這個女人,那麼這個女人,一定不會那麼委屈,一定不會煩躁得很,因為有的時候老太太需要的是一個宣泄的對象,也許老太太找個可以罵的人發發脾氣也就好了,然而現在這個老太太找誰發脾氣?難道找歐陽誌穎麼。要知道歐陽誌穎絕對不是一個可以讓老太太隨便打罵的孩子,歐陽誌穎躲在房間裏從來不出來的,也許有時候帶著耳塞,也許有時候把音樂開得很大,難道找這個孩子貝兒出氣麼?
一個嬰兒懂得什麼?
一個嬰兒,聽得懂什麼話?
難道這個躺在床上的喜兒話嗎?
不行!
查流域幾乎是破門而入,因為他迫不及待地喜歡守護這個女人,因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這個老太太平息吵鬧,因為這個家裏再也經不起任何的爭吵,因為這個女生再也經不起任何的委屈,這個女人本來就活得很累,本來就事情很多,本來就責任重大,然而老太太為什麼總是對這個領養的女孩如此的不待見?
所以這個男人心裏疼痛得很,但是當這個男人一腳跨進這個屋子的時候,親眼看見了老太太揚起的拐杖,就朝自己的女兒打了下來,副總裁來不及思考,副總裁也來不及發揮自己的武術才能,隻是這樣實打實地衝了過去,擋住了這根拐杖。
查流域衝了過去,擋住了童玥。
然而,拐杖不長眼,拐杖就這樣砸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副總裁“啊”的一聲大叫起來,然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老太太似乎也嚇著了,老太太也清醒了,老太太立馬扔掉自己的拐杖,看了這個男人一眼。
然後裝成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哼”了一聲又返回了自己的房間裏,一邊走還一邊嘴裏你這些話,好像是一些隻有這個老太太自己才聽得懂的話,然而,副總才不管這個老太太了,隻要老太太消停自己挨打也沒有關係,隻要這個家裏安安靜靜的,挨打有什麼關係?
“流域!你怎麼了?你有沒有事情?你怎麼那麼傻呀?明明看著老太太拐杖打下來了,你還真過來幹嘛?你不是已經走了嗎?還上來幹嘛?這是我的家事,我媽的事情你也不是不清楚,他並不是要打我,他隻是腦子不清晰,她隻是發病了,然而我也沒有控製自己的脾氣,我自己心裏不愉快,把這個脾氣撒到了母親的身上,也難怪母親會揚起拐杖打人,再,我母親打人又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你也夠傻的,你能接受這個拐杖就跑過來,不能接住,你還跑過來幹嘛?現在你肩膀疼不疼?我幫你擦點藥吧,以後再也別犯傻了,這些,你不知道的,這樣兒的你很傻,值得嗎?”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