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慵懶男子以為已經結束,這黑鐵劍隻是有人暗中試探,因此眼眸流轉,在周圍搜尋出手之人,喝聲道“哪位道友在暗中窺探,為何不現身一見?”
然而他的問猶如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隻見躲在人群之中的李太手指輕輕一彈,一道銀針脫手而出,衝著黑鐵劍當的一聲,再次將黑鐵劍的攻擊方向給引向了正軌。
慵懶男子臉色一變,冷哼了一聲,猛的一拍屁股底下的太師椅,兩道銀針再次射了出去,將黑鐵劍的攻擊方向改變了。
一來二去,李太和慵懶男子通過這種方式交手了四個回合,成歡暗自咽了一口塗抹,這是在拿他的命在玩耍啊,他的命就這麼值得玩弄嗎?
他心裏五味雜陳,百感交集,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你很害怕?”成道抬起頭,望著自己這個所謂的父親。
看著自己兒子的嘲諷,成歡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聲,啪!一道巴掌落下“什麼時候輪到小的來嘲諷老子了!”
“咳咳。”成道嘴角掛了血,本能的想要看先生一眼,可是耳邊卻傳來先生的話“不要東張西望。”
成道暗自點了點頭,默默地低下了頭。
“騰!”慵懶男子在射出兩道銀針之後,太師椅騰空而起,在空中刷刷幾個翻滾,落在剛才出言的老者麵前。
刹那間李太和慵懶男子兩個人的距離隻差不到半尺,但是此時李太就像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村民,全身穿著粗衣麻布,表現的唯唯諾諾,和所有村民一起,隨著慵懶男子的靠近,而本能的向後退了數步。
“你們村子裏,最近的陌生人有誰?”一邊問著,慵懶男子一邊在人群中間搜索,見到老者沒有回應,慵懶男子猛的一拍太師椅,一道銀針衝著老者的身體射了過去。
“滋!”血濺三尺,老者倒地不起,一命嗚呼。本以為可以通過逼迫老者,將出手之人逼迫出來,可是沒曾想,出手之人竟然沒有絲毫動作。
白白弄死了老家夥!
慵懶男子啐了一口唾沫“狠角色啊,這老家夥好歹剛才為你出頭,你就這麼把他賣了?”
慵懶男子環顧四周,為老者的死感到不值,如果是他他都做不到這一點,可是這出手之人卻做到了。
那隻能說明這個出手之人實力不濟,不敢出頭,除了這個,他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慵懶男子笑了,笑的很是開心,哈哈道“剛才出頭,現在又縮頭,你他媽是陽痿了,還是早泄了?”
另一邊,成歡在慵懶男子的示意下,將麻袋扣向了成道的腦袋之上,隨即兩個人一個閃身,坐在巨鷹之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個人離開之後,一瞬間村民們鬆了口氣,但是剛才的恐懼,也因此變成了憤怒,和無處發泄的埋怨,幾乎在同一時間,他們都看向了躲在人群中間的的李太。
“為何不出手?”
“你身為強者,身為成道的老師,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抓走?你於心何忍?你怎麼為人師表?”
“……”
一句句指責,聽的李太耳朵都快要磨了繭,他沒有回應什麼,蹲下身子,伸出手翻開了死去老者的衣衫,那脖子上隻有一個小孔,銀針直接刺透了他的脖子,插在了地麵之內。
將地麵上的銀針拿了出來,李太手指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一簇火苗在手指尖燃燒著,萃著手中拿著的那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