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待會兒我要是跑不動了,記得帶我跑啊。”
蕭炎剛欲出手,不過卻被蕭寒攔住,對著蕭炎一笑後,蕭寒手掌一招,一道靈光自納戒中飛出,隨即一柄通體晶瑩的長劍,斜握在手。
那是,帝劍!
突破位麵桎梏,如今在大千世界中,這帝劍方才是真正的絕世聖物,如今想要徹底催動這絕世聖物的威力,唯有真正的之至尊方才能夠做到。
“呼…”
蕭寒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帝劍,也是深深吐了一口氣,帝劍一出,一股磅礴劍氣當即席卷而出,浩瀚的力量在帝劍中猶如江河滾滾奔騰一般,威勢駭人。
如今再次握住帝劍,蕭寒也是不覺有一抹心悸的感覺,劍身中湧動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可怕了,若是能夠徹底催動帝劍,一劍之下,恐怕足以毀滅一方下位麵,當然,要做到一劍葬送位麵,恐怕非得要至尊強者出手了,那等威力,常人不敢想象。
嗡!
蕭寒麵色凝重,手中的帝劍在瘋狂顫鳴,似是要隨時脫手而出一般,其中翻滾的浩瀚力量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難以讓人輕易馴服,當然,到底,還是實力不夠,不然哪裏有駕馭不了了絕世聖物,以蕭寒這下位地至尊的實力,駕馭絕世聖物,還是太過勉強,若非他所修煉的功法非凡,恐怕連握住帝劍的資格都沒有。
“這才是真正的絕世聖物啊……”感受到帝劍中呼嘯的浩瀚力量,蕭寒目光火熱,透著一抹向往之意,至尊,那該是一種怎樣強大的境界。
壓下心中的激動與火熱,蕭寒也不再多想,抬頭看向那怒拍而來的血色大手掌,血色大手在他眼中不斷放大,不過蕭寒麵龐上卻是沒有絲毫懼色,無懼,自然有所依仗。
那便是他手中足以一劍葬神魔的帝劍!
唰!
蕭寒腳步踏出,目光閃過一抹淩厲之色,而後手中帝劍直接花哨地揮出了,一道晶瑩剔透的水晶劍光當即自那鋒利的劍尖飛射而出,最後,帶著撕裂空間的恐怖氣勢狠狠與那血色大手硬撼在了一起。
嗤!
劍光快若閃電,一瞬而過,快到讓人根本沒有任何察覺,以至於劍光劃過後,眾人皆是不明所以,突然之間,穹之上竟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這毫無花哨的一劍,於無聲處劃破虛空,在絢麗中綻放,在死寂中散去。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劍,卻是讓人隱隱感覺到了一絲深深的恐懼。
無聲無息的一劍,似是讓人在無聲處聽到了震徹九的風雷。
哢嚓!
死寂的氣氛,沉寂數息,最後,終於在一道清脆破裂聲響中打破。
隻見,那怒拍向蕭寒二人的血色手掌,停滯在了虛空,不僅如此,一道細的裂縫隨即在手掌上浮現,裂縫愈發擴大,最後,血色手掌轟的一聲炸裂開來,一股狂暴的力量衝擊波當即呈環形向四周輻射開來,空間驚起劇烈的漣漪,那狂暴的力量驚心動魄,像是要吞噬一切。
狂暴力量席卷八方,那些布置護族大陣的血神族人,很多都被這衝擊波給吞噬了,連慘叫都未來得及發出便屍骨無存了。
“走!”
蕭寒手起帝劍,虛弱了一聲,此刻他的狀態很差,麵色蒼白如紙,這看似毫無花哨的一劍,卻是差不多抽幹了他體內的靈力,絕世聖物,還不如現在的他能夠輕易染指的。
蕭炎看了眼那被蕭寒一劍攪亂的血神族大陣,心中也是驚了驚,這一劍之下,不知死者幾何,著實恐怖,蕭炎也不敢多留,畢竟這是血神族的地盤,保不準又生什麼亂子,也是不敢多留,磅礴力量湧出,包裹著蕭寒,隨即二人迅速向著血神族之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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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神族被人攪得翻地覆之事,也是迅速在這西界中傳播開來,可謂是引起了巨大的轟動,一夜之間,便如風暴般席卷四方,甚至傳到了西界附近的界域。
當然,引發這般巨大的轟動也是不足為奇。
據,此次血神族之事,是因兩位年輕人而起,二人潛入血神族,偷偷把血神族的祖墳給撬了。
聽到這消息,外界之人無一不是瞠目結舌,這他娘的可真夠霸氣啊,一言不合直接跑到別人家裏撬祖墳?這般勁爆的消息,能不引發轟動?
聽這兩位年輕人不僅是撬了祖墳,最後更是毫發無損地從血神族中離去了,據其中一位年輕人更是一劍斬破血神族的護族大陣,葬送了不少血神族強者。
撬祖墳後,一劍破護族大陣,安然無恙地離去,這一樁樁一件件,可謂都是令人無法想象的,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兩名年輕人。
血神族已經在西界中發布了懸賞通緝令,是重金懸賞,兩位年輕人的畫像也隨之在西界中傳開,讓得無數人為之震撼,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這膽子,太肥了!
這般轟動的消息,洛神族自然也得知到了,這消息本就讓人心驚,然而再看到那懸賞畫像中的兩道年輕身影後,洛神族之人的表情便是愈發精彩了,這兩道年輕身影,他們太熟悉了,不正是剛從他們族中離開的那兄弟二人嗎?這才剛出門,就去大鬧血神族,還撬了人家的祖墳?
聽到這消息後,洛璃興奮不已,遇到族中的玩伴便是一臉得意的炫耀起來,指著那懸賞畫像,看,這是我蕭寒哥哥!
看著洛璃的模樣,洛神等人也是哭笑不得,這妮子。
“金陵豈是池中物,一入風雲便化龍啊……”洛神遙望洛神山,神情恍惚,嘴中喃喃著,也許大鬧血神族的事跡,僅僅隻是一個開始吧,真不知道日後在這大千世界中又會聽到關於二人的何種事跡,想必到那時,震動不再僅僅是一方西界了吧?
相比於洛璃的興奮,紅袖則是既擔心又欣喜著,擔心自然是害怕蕭寒受傷之類的,欣喜自然是聽到了他的消息,俗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用在這芳心暗許的紅袖身上可謂是恰如其分,蕭寒走後,紅袖經常會到洛神別院打擾,閑暇時,便坐在別院中玉手托著香腮發呆,一想到前段時間與蕭寒相處的畫麵,她的嘴角便會不覺揚起一抹動人的笑意,有時想到替蕭寒暖床的畫麵,她的俏臉上又會泛起一抹羞澀,女兒發呆,思緒萬千,時而笑,時而愁,那畫麵,很傻,卻又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