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不過是個員工,哪裏有權力,左右老板的決定?
柳勝男得到消息後,立即放下手頭正在整理的書,跑向車站,準備打的過來。
她坐的出租車,在等紅綠燈時,和商浩然的車子擦肩而過。
柳勝男正好無聊的朝外看,恰好看見江如眉溫柔微笑的眉眼,似乎正朝著商浩然著什麼。
柳勝男的心裏頓時跟針紮過一樣的難受。
柳勝男纂緊了手中皮包的帶子,收回視線,身體靠在椅背上,眼角流下一滴淚。
她不斷深呼吸,想讓心裏舒服一點,卻越來越堵。
引得司機擔憂:“姐,你還好吧,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去醫院嗎?”
“沒事,請快一點,我有急事。”
“好的。”
羅鬆寵物醫院門口,商浩然的車子,漂亮的擺尾。
兩人下了車,身後跟著王愛軍四個人。
當他們一身軍綠色出現在寵物醫院裏時,立即引起了所有賓客的注意。
送病狗來的中年人也滿眼詫異的打量著王愛軍四人。
“羅老板,怎麼,治不好寵物,想打人嗎?別以為在網上買幾套軍綠色的衣服,就敢冒充是軍人。就算是軍人,也不能隨意對老百姓出手。”
羅鬆趕緊迎了過來,商浩然來不及介紹太多,隻是朝他點點頭,讓他帶王愛軍等四人去後麵的診治間。
中年男人叫溫長興,家在市區,在羅鬆寵物醫院對麵,經營一家最優寵物醫院。
兩家向來都是競爭對手。
溫長興帶過來的是一隻得了重度狗瘟的哈士奇。
這隻狗叫球球,它來的時候,躺在籠子裏,枕著兩隻前腳,兩眼無神,一聲不吭。
除了因為生病原因外,還因為它的主人已經放棄了對它的治療,決定不要它了。
它已經在最優寵物醫院,住院半個月了,每都要接受至少三四個時的輸液,常常輸到四肢冰涼。
溫長興表現得很痛心的樣子,細數給廣大賓客聽,他用了多少進口的好藥,已經是盡力了。
聽羅鬆寵物醫院的柳醫生,醫術高超,周圍一圈寵物界,頗有聲名,為了這條狗的命,今特意請他們前來救命。
大家都對溫長興冷眉以待。
得好聽,救狗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擺明就是來砸場子的!
柳誌兵摔傷了腿住院,這事不是秘密,柳勝男已經有好一陣子沒過來上班了。
恐怕他是打聽好了才故意過來的。
麗麗是柳勝男的助手,對那隻狗進行初步檢查過後,確定,那隻狗沒有幾好活了。
溫長興分明是想把那隻狗的死,栽倒他們寵物醫院身上,從而敗壞他們的名聲。
溫長興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喝茶。
今過後,羅鬆寵物醫將不複存在。
就算在,也隻能喝西北風。
自以為靠上了正府,就能跟他搶客戶了,真是不自量力。
寵物醫院的休息室裏,好幾位貴婦,滿臉緊張,有些都快哭了。
“怎麼辦呀?聽這種狗瘟,傳染速度非常快,我剛才還把我家寶貝送進去洗澡了,會不會傳染到?”
“都怪你了,我不來不來,有那麼多寵物醫院,為什麼非來這家,你偏,電視上都好,鎮長都幫他家打廣告。你看,好什麼好呀,頭一,就弄隻快死的瘟狗過來,真是晦氣。我兒子如果沒事最好,要是有事兒,我就讓這家店關門大吉。”
工作人員不停的道歉再道歉,但也沒有人把她當個數,全都衝她發火,她也隻能忍下來。
何鎮長帶著宋家興助理過來的時候,看見外麵冷冷清清的,不由十分驚訝。
他已經用了很大的資源,去支持了,怎麼會這樣?
江如眉正好在門口的沙發上坐著,看見外麵的人影,連忙迎了出去,聲將事情原委告知。
何鎮長臉色當即很難看起來。
他請江如眉走到一旁,為難的道:“江總,麻煩你轉告商先生,今這件事一定要圓滿解決,若不然,恐怕會對整個錦南民俗街的發展,都有巨大影響。”
江如眉挑了挑柳葉眉,覺得何鎮長是不是危言聳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