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想法。”恭子，“不管她是否愛過這個國家，也不管她對這個國家的感情源自何處又將走向何方。”
畢竟，愛國主義教育是植入骨髓的感情，沒有誰能討厭自己與生俱來的國籍。
恭子的感慨讓葉伊也有些觸動。
她想到了寧子。
“你們是不是曾經做過人造人計劃，”葉伊，“我遇上了一個叫寧子的女人，她她是人造的生命。”
“人造的生命？”
恭子的表情有些微妙。
葉伊意識到話裏有話，反問恭子：“怎麼，這件事情——”
“我們的國家確實有一些不幹不淨的東西，例如你所的人造的生命，但是這些人造的生命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集體銷毀，”恭子，“不是因為人造的生命充滿了不可控，而是他們的存在從誕生那一開始就充滿了失控的危險。”
“也就是——”
葉伊震驚。
恭子點頭：“我們並沒有辦法控製這些生擁有強大力量的女孩，隻能在她們的力量日益壯大以前將他們銷毀。這是一個痛苦的決定，但也是我們唯一能做的決定。”
“你們真是……”
葉伊有些不知道怎麼形容。
恭子也是坦蕩蕩，：“國家和個人之間，我們隻能選擇國家。”
“但是也不應該——”
葉伊揉了下眉頭，：“你們的選擇真的很過分。”
“不是過分，是無處選擇。”
恭子自嘲地著：“如果有能力控製他們。誰又願意銷毀辛辛苦苦才做出來的人造人？但是力量已經失控，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這些東西回到他們本該回去的地方。”
“……我還是無法接受這麼殘酷的選擇。”
葉伊苦笑著，否定了恭子的想法。
恭子倒也不生氣，隻是靜靜地表示：“現實就是這樣的，沒有其他的選擇也沒有其他的機會，除了順流而下，我們也就是——”
“嗯，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
葉伊冷不防地著。
恭子的表情越發無奈：“其實，在我坐到今的位置以前，我也一樣反對銷毀人造人的行為，事實上我壓根就不同意人造人計劃，可是我們沒有選擇！那時候的我們真的沒有任何的選擇。人類科技在發展，人類因此變得自信又狂妄，覺得自己有能力戰勝世界上的一切不可知，但隻有我們這些生來就站在黑暗和光明的遊戲的第一線的人才知道，光明真的沒有那麼多，黑暗才是世界的本質……”
“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我隻是想——”
葉伊還想再些什麼，但是她突然意識到有些事情就算了也是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