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番話,不過是在警告太皇太後安分守己。
太皇太後氣得自然一時之間沒說出來話。
“太皇太後,陛下這也是為了您好。”諸月涵在旁附和道。
“哀家與皇帝說話,你插什麼嘴?”太皇太後隻好把怒火撒在諸月涵身上,怒瞪了她一眼。
諸月涵見後,心頭翻了一個白眼,完全將她當做發瘋的狗亂咬人,懶得與她計較,將頭側向一邊,不說就不說,反正南宮頤會處理好這一切。
南宮頤見心愛的女人受了氣,心頭自然不悅,眉頭微挑,說著:“太皇太後放心,朕已經追封了孫昭儀的位分。”
“就追封位分便可了事?”太皇太後不可思議的反問道,“孫昭儀突然薨逝,皇帝難道不打算派人調查,這其中是否另有隱情?孫昭儀畢竟是大臣之女,千金小姐,你理應將她好生安葬,厚待孫家。”
太皇太後這麼做,最大的原因莫不過孫俏是她派進宮的,如今傳來死訊,豈不是當眾打她的臉,她又怎會忍下這口惡氣呢?
“朕晉她位分,便是在厚待孫家!”南宮頤不滿太皇太後的說教,微微昂起頭,冷聲說道。
太皇太後見此態度,更是氣憤,反問道:“挫骨揚灰就是你所謂的厚待?”
“孫昭儀乃是自盡,妃嬪自盡殃及族人,朕已經命人封鎖消息,說孫昭儀是病重而亡,又追封位分,這對孫家已經是莫大的寬容!”南宮頤說道,見她還想說話,又搶先繼續道,“孫昭儀麵容猙獰,難道還想讓她安寢陵園?”
南宮頤說得在理,太皇太後自然找不出錯,可是心中不甘,又轉移話題,看向諸月涵,冷聲說著:“孫昭儀突然薨逝,都是皇後管理後宮不善,哀家要收回你的協管後宮之權。”
躺著都被中槍的諸月涵,憤怒的瞪大眼睛。
“太皇太後早已不過問後宮之事,這是否收回皇後協管後宮之權,朕自然會定奪,就不勞您老人家操心了。”南宮頤又說著。
“皇帝!你現在三番五次的為這個女人跟哀家作對!”再一次拍了拍桌子的太皇太後終於忍不住,怒說著。
南宮頤並未因為她的憤怒,而感到氣憤,反而不屑的笑了笑,說著:“太皇太後近來火氣旺盛,應該多喝降火之茶,這段時間,也就不要出去走動了,身子要緊。”
太皇太後一聽,瞪大眼睛質問道:“你這是要變相軟禁哀家嗎?”
南宮頤沒有否認,但是沒有承認:“太皇太後就好好地休息吧!朕還有事,便不打擾了,趙嬤嬤,你是太皇太後的貼身宮女,一定要好好照顧。”說罷,牽起諸月涵,便離開了。
太皇太後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中對諸月涵更是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