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說的哪裏話?近日皇上身體抱恙,哀家也走不開,大臣們的奏章,朝廷的政務,還多虧了王爺你,何須這般客氣?”
太後依舊笑著,隻是這笑容,南宮頤看著是在是礙眼。
“不知皇上現在如何了?本王,可否去看一看皇上。”
前半句是疑問句,可後半句,直接就成了陳述句。
這態度,分明就是,你不給我看,我也要去看!
“這……不是哀家不給王爺看,隻是皇上的精神一直都不太好,褚神醫給皇上施了針,這才剛歇下,而且褚神醫交代了,切莫打擾,所以,皇上真的不便見客。不過王爺這份關心,哀家定會轉達給皇上的,讓皇上時時刻刻記著王爺的好。”太後假意為難道。
“那就有勞太後了。”
見自己的要求被拒絕,南宮頤並未惱羞成怒,嘴上淡淡一笑,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王爺留步,哀家有一事,一直都不甚明了,還請王爺告知。”
太後看著南宮頤的眼神,透著似有若無的殺氣,南宮頤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太後才收起目光。
“太後請講。”
南宮頤並不想和太後多言,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而這裏,他一刻也不想多停留。
“這皇後入土前夜,有人說在宮裏曾看到鬼鬼祟祟之人,可宮門早已緊閉,怎麼還會有人進來?結果後麵,連著好幾個侍女都說那人有些像王爺的侍從。”太後摸著茶杯,假裝無意的說道。
“太後是懷疑本王和皇後假死一事有關?”
南宮頤看著太後的眼神瞬間變了,整個人的氣息也低沉下去。
“哀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皇後假死一事確實蹊蹺,這宮內的人,除了皇後身邊的宮女,別人也沒有這個膽子,那就隻有宮外的人了,可是這宮外,能幫皇後的褚家,卻對此事完全不知情。
獄卒說,在皇後出事的晌午,王爺曾進過皇後的囚牢。所以,哀家也就是想要問一問,這事,到底和王爺有沒有關係?若是有關係,還請王爺切莫再要插手,若是沒有關係,那就請王爺繼續做一個看客。”
太後這話,警告的意味明顯,南宮頤聽後,並沒有什麼動作,隻是自顧自的喝了口茶,然後大步拂袖離開。
那背影,何其的瀟灑不羈,何其的自在灑脫。
“主子,已經查清楚了,小……褚小姐現在就在景華宮,蘇貴妃似乎有意要刁難,不過小姐應付過去了。”
瞑枘附在南宮頤的耳邊輕聲說著,他在皇宮可是幫王爺安插了不少眼線,如今想要知道點消息,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皇上的病情如何?”
“小姐似乎有些棘手,這是玩兒姑娘趁機塞給屬下的字條。”瞑枘說著,便將一個十分小巧的紙卷交到南宮頤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