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雄也沒有多說什麼，拿起刀叉，切下一塊牛肉，放入口中。
“嗯！雖然和你父親的手藝比起來差一點，但也不錯了。”
“你，認識我父親？”周凱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問道。
“沒錯。他是少有的，讓我也感覺棘手的人。沒想到他的兒子居然也這麼優秀。”
穆成雄一邊說，一邊又吃了幾口牛排，然後起身。
“我已經品嚐了你的手藝，現在輪到你來看看我要做的事情了。”
周凱明白，剛才穆成雄表現出來的隻有他能力的冰山一角。但僅僅是複製食物這一招，就已經讓他驚訝不已。
要知道如果能有這種能力，他經營飯店一個月可以省下多少成本啊！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了複製的能力，無異於有了無限的資源，也難怪這個主人擁有如此龐大的資源和勢力。
看到穆成雄站起來，走出飛船，周凱也跟在了後麵。
任銀玥走在最後。
出了飛船隻有，也沒有更多的人上前，三人就一直沿著停機坪的通道，走上了一輛豪華車。
“你也是人類，究竟是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上了飛車後，周凱終於忍不住問到。
雖然周凱也想過什麼都不說，直接使用能力幹掉眼前的穆成雄，但他心裏一直有一個聲音在提醒他，這樣做的危險。
看過穆成雄的能力，周凱卻依然懷疑這並不是對方唯一的能力，或者說所謂的複製也許隻是某種障眼法而已。
畢竟，隨意在自己的對手麵前露出底牌，這樣無腦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是一個龐大組織幕後主人做的出來的。
“為什麼？因為我看清楚了人的本質。”
穆成雄看著周凱，認真的回答。
周凱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認真的回答自己的問題，原本他隻是為了打發時間，或者側麵了解一些關於這個神秘主人的資料而已。
“人類的本質？”周凱不解的看向穆成雄。
“一個簡單的問題，一次性殺掉一百億人，和每年殺掉兩億人，哪一個罪更重呢？”
“什麼？”
周凱更加不解了。
穆成雄問的問題似乎沒有任何根據，前後都不挨著。
“每年殺掉兩億人，用五十年才能殺死一百億，但是五十年後，每年任然有兩億人死亡。而一次性殺掉一百億人，那麼每年死掉的兩億人就不會再死。你怎麼選呢？”
看到對方認真的表情，周凱也不由得認真考慮了起來。
雖然兩個選擇都很殘忍，但問題的關鍵因該是一次性的損失和長期損害這樣的關係。
按照常理來說，都是長痛不如短痛，但是這選擇殺人啊！
看到周凱的猶豫，穆成雄自信的一笑，緩緩說說到：“對於你來說，或許是一個很難的選擇吧。我要做的事情就是麵對這種選擇，而我的選擇是，殺掉一百億人，這樣就不用每年都會有兩億人死亡。”
“等一下，我還是沒有明白。”
“那麼，你知道聯邦每年有多少人死於同星盟的戰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