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靠坐在沙發上,看向張燁,語露好奇:“張堂主怎麼知道我一定要參加傭兵大賽?”
“你不參加傭兵大賽,並且在裏麵獲得足夠的成績,洪門的核心內容,你就接觸不到,永遠都不過是一個外圍的人。”張燁雙手扶著座椅扶手,身體前傾,目光深沉地盯著陳默,一字一頓道。
“哦?”陳默微微笑起來:“我並不想成為洪門的核心,事實上,會變成陳先生的義子也在我的預料之外。我這個人,追求的不多,有點兒錢,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生活,何必把自己逼上懸崖,不停走鋼絲?”
“嗬嗬嗬嗬。”張燁坐回去,發出一連串低笑:“你覺得你這話出去,誰會相信?也許你之前是這樣想的,但是你現在到了這個位置,就必須得向上爬,不然,便是粉身碎骨。”
陳默與張燁談話的同時,另外一間房間內,江黎也在和一個人談話。
屋內的窗簾被拉起,整個房間黑漆漆一片,房門緊鎖,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隱入黑暗中,看不真切麵容。
“我前招人的時候,那事兒肯定是他們青洪做的!”江黎麵頰肌肉緊繃,雙眼怒瞪著前方,仿佛前麵就是陳默。
“青洪的人?張燁現在的事兒可多的很。”陰影中的人聲音低沉,輕笑道。
“是陳默那個子!張燁事情是多,交給陳默那子不就可以了!因為上次的事情讓我被無數人恥笑,今又是公然在陳先生麵前這樣話,他那目光,不就是在陷害我!張燁這個雜碎!”江黎的聲音難掩憤怒。
“張燁?陳默是張燁帶進洪門的不錯,但是你別忘了,陳默的地位是誰給的!”
“你沒看到陳默那子事情辦砸了,讓陳世豪厭煩了!今那話都是給陳默的和我的!哼!”江黎做到那人旁邊,一拍桌子道:“你們都私底下,陳世豪和陳默之間有什麼陰謀,能有什麼陰謀!你們是陰謀論了!陳世豪做事情這麼多年,對人都是這樣,看上了就明著賞識,得罪了陳世豪,這個陳默也就這點能耐了!
不然,他現在怎麼會牢牢抓住張燁的大腿!是怕在洪門徹底沒有了價值!”
“你還在氣頭上,消消氣,等你理智了再和我。”黑暗中的人聲音很平靜,似乎絲毫沒有被江黎的憤怒影響。
江黎深呼吸了兩下,喝下一杯子水,才看向對麵:“你,你現在是局外人,你比我看得清楚。”
“陳默做的事情,你記住,一定是陳世豪讓他做的。
陳默對付你,就是代表陳世豪要向堂主下手的一個先兆,你,不過是那個開頭的人,接下來,就會輪到其他人!自古以來,帝王將相剛開始要大將們南征北戰立下軍功拿下下,可等到下太平後,要做的是什麼?你不會不知道!”
這話,到江黎的心底,江黎咬牙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對,陳世豪要收回去分散在堂主手中的權利,這些事,內部的人,不能隨便下手,隨意下手就會打破平衡,造成堂主結盟的場麵,陳世豪會很難辦!
所以,他才會從外麵找來一個人。”
“那他為什麼又不想讓陳默參加傭兵大賽!”江黎想不通這個問題,想要用陳默,首先陳默得爬上來,不然不過是個卒!有多大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