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中毒?不是得了什麼症嗎?”那個人滿臉驚喜:“中毒,就能解毒!您能幫我們嗎陳少?幫幫我們!”
“不能,比賽明,你的毒想要排除最少一周。”陳默邊指了指床位:“去躺好。”
雖然不知道陳默為什麼讓他躺好,這人還是很聽話的去做,隻是臉上眼底都是失落:“完了!完了!這次要是輸了比賽,咱們都完了!”
陳默拿出銀針,另外一個手被包紮地人湊上來,看著陳默掏出來銀針滿臉驚奇,在看到陳默很熟悉地在對麵人脖頸肩膀頭上紮針,對方那驚詫恐懼又不敢亂動的模樣讓他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陳,陳,陳少,您這是在做什麼?我,是不是要死了?”男人的眼睛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他在胡思亂想。
“你想死,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陳默一挑眉毛,道。
“哎喲!”躺在床上的人叫了一聲,忽然睜大了眼睛,雙手驚慌地拍打著床畔:“哎呀哎呀!”
“你咋呼什麼呢!沒看到陳少在給你‘治病’!”另外一個人語氣誇張道,語音中頗有那麼點幸災樂禍。
“我,我剛咬到舌頭了!”
站在窗邊的人剛開始沒反應,下一瞬雙眼發亮如同燈泡一樣看向對方:“你舌頭有感覺了?”
躺著的人一臉感激涕零,著急點頭:“是,有了,微微有一點疼。”
完,朝陳默道:“陳少,您真是我的活祖宗!太厲害了!謝謝你!”
一個廚師最重要的就是這條舌頭,這個人叫做王琦,以為這輩子就要毀了,卻沒想到他的舌頭還有救!
“別亂動。”陳默完,在廚師兩隻手臂,兩條腿都紮了針,這才道:“好好休息,我給你開幾服藥,每喝三次,一周內你的味覺就能恢複。”
“我呢我呢?我的手您能幫我看看嗎?”郝連生著急地朝陳默伸出另外一隻手,您也給我把個脈唄。
陳默挑眉:“骨折,我給你把脈有用?你好好養著。”
“啊?”郝連生滿臉可惜:“陳少您能不能讓我也早點痊愈啊。”
“再早你們都不能參加比賽了,有用嗎?”陳默的聲音讓兩個人神情都落寞下來。
“你們給我好好下事情經過。”看到二人安靜下來,陳默這才道。
兩人把事情敘述了一遍後,見陳默還是麵無表情,心中的沮喪再次湧現,卻聽陳默道:“你們二人還要比賽嗎?”
咦?
兩個人都抬頭睜大眼睛看向陳默:“明,明就是比賽,我們又不能恢複……”
陳默深深看了兩人一眼,指著王琦道:“你可以給他當助手,你們兩個人,合作。”
“我才不給他打下手!”
王琦當即就喊了起來,郝連生卻滿臉雀躍,轉頭道:“你懂個屁!這是戰略!戰術知道嗎?沒有咱們兩個,誰能挑起來這大梁!你嚐不出來味道,我手不能動,隻能你給我打下手啊!我來,我來嚐,你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