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燁耳朵潰爛時,他就知道張燁的腎有問題,人的腎出現了問題,最先表現的地方便是耳朵。
而他檢查的主要地方,便是張燁的腎。
這一檢查,陳墨頓時發現了問題所在。
“您這不是因為傷造成的問題。”
皺眉收了手,陳墨對張燁道。
“哦?”
從床上趴起來,張燁驚訝的對陳墨看,這是他聽到的唯一一個不同的答案。
見陳墨給他點頭,他好奇道:“怎麼?”
二十多年了,他一直以為他的腎是當年那次戰鬥損壞的,因此不惜割了一個腎。
可惜,情況並沒有好轉,他的那方麵功能喪失不,連武功都退步了很多。
而洪門晉升,除了需要非常大的功勞外,還必須要通過武鬥試煉才行,二者缺一不可。
他便是被這腎束縛了位置!
因此,在聽到陳墨他的腎不是因為傷所致,他一下就趴了起來看陳墨,眼中透露著濃濃的疑惑。
並且帶著一絲憧憬,陳墨既然知道真正的原因的話,是不是有治好他病的辦法?
“我剛在你的肋下一寸之地按壓了下,發現你那裏有一塊硬物,是什麼?”
陳墨覺得那東西的手感不像是骨頭,而且骨頭也不長在那一塊,隻能問向張燁。
“硬物?”
張燁疑惑著,手已經摸向了陳墨所的位置,觸碰到那東西後,他知道是什麼了。
“這是前幾年做手術留下的東西,醫生對於我的病可能有輔助作用。”張燁解釋道。
這個手術是他在美國做的,當時得到洪門外堂堂主的推薦,便去找的一個醫生。
“手術?”
葛不由皺眉,在這之前或許是因為傷的原因,可是在這之後,就完全是因為這塊東西造成的啊。
“張副堂主,您的這病能治,但是我給您治不了。”
想了想,陳墨直接了出來。
張燁一下就愣住了,不知道陳墨的是什麼意思。
這時,邊上的喪彪一步走到陳墨身前,怒喝道:“子,這是在威脅我們嗎?趕緊老實給堂主治病!”
搖了搖頭,陳墨對於喪彪的威脅毫不在意,對上張燁的疑惑,他解釋道:“您這屬於西醫治療的範圍,我無能為力,不過取出您身體中的東西後,我倒是可以為你日後的恢複提供幫助。”
“真的是因為這東西?”
張燁隻感覺陷入了一個圈套,見陳墨給他點頭,他應了一聲表示理解,旋即皺眉穿上了衣服。
“喪彪,聯係醫生,今做手術。”張燁吩咐一旁的喪彪道。
喪彪立時猶豫道:“可那個……”
見陳墨在,他又停了下來,但是他知道張燁懂他的是什麼。
“暫時停下來,等我手術做完以後,看情況再。”張燁揮手打斷道。
“嗯。”
喪彪無奈應一聲,旋即冷冷看陳墨。
若不是陳墨的話,張燁又怎麼可能取消計劃。
看到喪彪這凶神惡煞的眼神,陳墨有些不理解。
若是他知道因為他的一個提議,讓東海市的市委書記因此而躲過一劫的話,心中不知道會怎麼想……
從張燁這裏出來後,陳墨帶著張曉穎回到了他們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