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她沒有帶著陳默去那裏就好了,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不過世上沒有後悔藥,她再怎麼想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件事。
歐陽白雲現在的臉色也很不好,疲憊和無力出現在那張秀氣的臉上,使她的臉色變得蒼白。
“我們已經盡力了。”她雙手交握,微微顫抖,深深地吐了口氣,滿臉茫然和疲憊。
這已經是她能為陳默做的最大的努力了,她也沒辦法。
她不能得罪唐家,她還有妹妹,還有這個家,她已經很努力了,歐陽白雲在心底對自己。
陳默再次見到了唐安。唐安和幾前沒什麼兩樣,依舊笑眯眯地像個溫和的年輕人。
“你到底想怎麼樣?”陳默問他。
“地下黑拳你知道嗎?”唐安反問他。
陳默蹙眉,對這四個字感到不喜,這種違規的場地一直都是他所厭惡的,但即使不喜,他還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這種地方。
“最近我的場有人鬧事,來了個力氣大的還吃藥,真的是煩死了。”唐安好似很苦惱的樣子,手下卻慢悠悠地摸著自己的佛珠。
那串佛珠光滑圓潤,上麵刻著斑駁的咒法,看起來神神秘秘的,陳默在那裏多看了兩眼,心下已經有幾分對唐安的要求的想法。
果不其然,下一秒,唐安便開口:“你去給我鎮場子,把那個人給我打得不敢上台,我就放你走。”
陳默看過去,看見唐安笑得惡劣,好像是一個正在企圖得到什麼玩具的真笑容,但這真卻讓人心底發寒。
除了答應還能怎麼辦?陳默皺著眉應下了這個要求。
唐安得到了他的答複好像顯得很開心,揮手看讓他去了客房,還讓人給他帶了傷藥。
陳默回到房間,脫了上衣,看見鏡子裏麵自己渾身黑紫斑駁的淤青。這些傷都是幾前在包廂裏麵打的以及被這裏的保鏢打的,因為地下室環境不好,也因為沒有上藥,這些傷看起來越發可怖。
陳默垂眸為自己一下一下上著藥,心裏倒是想到了唐安的地下黑拳。
上流社會總是回比普通人的生活多很對娛樂項目,而這個,很顯然也是一個項目,就像是古代那些鬥雞鬥蛐蛐兒的一樣,不過這個項目不是鬥雞也不是抖蛐蛐兒,而是鬥人。
活生生的人對打,不顧一切,他們是上位人的娛樂機器,是讓他們產生快感的工具。
雖然不知道唐安為什麼不派其他人去那裏,而是讓自己,但是陳默對於這個絕佳的逃跑機會感到心動。
不過逃跑的方法還是要好好思考一下,不然到時候沒跑掉被抓住可就不好了。
陳默給自己上好藥,便又睡了一覺。
去打地下黑拳的日子越來越近,陳默這幾在別墅外麵也跟著保鏢作訓練,自己也加強了鍛煉。
單單幾,那些保鏢對他的態度就好了許多,不管這人是不是惹了唐安,但是鍛煉的堅持和力度都足以讓他們生出一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