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流星的可能是真的,因為謝萱萱相信,如果陳默有意識的話,是不會放任流星這麼肆無忌憚的闖入她的房間。

陳默此次來這裏的任務不就是保護謝萱萱麼。

“所以,我現在要開始了哦?”流星試探性的問道,十分的禮貌。

但是在禮貌的背後,是無盡的恐怖,如同深淵一般的恐怖。

謝萱萱害怕了,他不知道流星想要對她做什麼,隻能不斷的向後退,後背靠在牆上,不住的搖頭,用哀求的眼神請求流星。

她不敢跑,她感覺到流星盯著她,就好像獵人盯著獵物一般。

自然不敢,也不能跑,她相信,隻要她一跑,那麼流星會立刻上來殺死自己。

“哦對了,我忘了了。”

流星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捂嘴輕笑了一下。

“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折磨別人了,看著別人痛苦的樣子我很開心呢,不過你們華夏還有點麻煩,我今可能聽不到你美妙的哀嚎聲了,嗬嗬。”

著,流星從衣服裏拿出來了一卷刀具。

這一卷刀具裏什麼樣的刀子都有,從彎刀到菜刀,每一個都有。

流星十分耐心的把刀具擺在自己的麵前, 帶上一個乳膠白手套,一臉和善的看著謝萱萱一一介紹道。

“這個,叫做剔骨刀,一般是用來剔除你骨頭上的肉的。”流星拿起彎刀在謝萱萱的麵前簡單的揮舞了一下。

“這個,……”

流星自顧自的不停的介紹著這卷刀具裏的十幾個刀具,每介紹一個,都會在謝萱萱的身上虛晃一下。

謝萱萱絕望了,徹底絕望了,她看著流星,渾身顫抖不已。

這麼多年來,謝萱萱第一次在自己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種刺骨的絕望。

就仿佛置身三月室外的陰,忽然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尾的那種寒冷,讓謝萱萱感覺渾身顫抖。

她怕了,在死亡麵前,謝萱萱怕了。

眼淚不停的從眼眶中流出,她隻能無聲的抽泣。

她不懂為何自己會這麼不爭氣,但是看著流星淡然的樣子,她害怕了。

“嗚嗚,嗚嗚。”

謝萱萱用盡全力隻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不斷的搖頭,不斷的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流星。

但是流星卻絲毫不為所動,現在的流星優雅的就像是一個出入在上流社會的英國紳士。

流星把刀具在床上擺成了一排,緩緩的撫摸著刀身。

因為刀刃的鋒利,導致流星的手被刀刃劃破,鮮血就從流星的手上流到了謝萱萱那純白色的床單上,形成一個不大不的紅暈。

這一坨紅暈可謂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謝萱萱的心理防線,徹底被擊潰了。

呆呆的望著流星,麻木的搖頭。

流星忽然笑了:“我可愛的獵物,你怎麼就堅持不住了呢?真掃興。”

著,流星站了起來,左手一揮,床上的刀具飛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中。

“你看它美嗎?我叫它死亡綻放,因為它會讓你的死亡像一朵花一樣綻放。”

流星笑了,笑的很放肆。

“哦?是麼?”

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