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好容易狠下了心,要知道女人偶爾狠一次心不容易。”樓雨茜很虛弱地笑了笑:“不提他了好不好,難得我們倆一起吃飯,說點高興的。”
看樣子,提起宋榭陽樓雨茜真的不太高興,所以裴傾城後來就沒提了。
她們倆吃了一頓相當輕鬆愉快的晚餐,還喝了點梅子酒,樓雨茜說是她的一個粉絲送的,很好喝。
現在粉絲挺有趣,什麼都送。
吃著吃著,很難不提到漁卿卿。
對於漁卿卿入獄,外界還是比較蒙的,媒體上說什麼的也有,大多數都在猜測,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漁卿卿會拿著刀刺傷了丁寒。
有的媒體說是丁寒和漁卿卿有一腿,後來被丁寒甩了漁卿卿惱羞成怒。
還有的說是漁卿卿本來是要去傷害燁倦的,但是被丁寒擋住了。
樓雨茜猶豫著問:“能不能說?”
“能說,有什麼不能說的。”裴傾城笑著道:“漁卿卿是被我給誆了,我找丁寒引誘她,結果她就上當了。”
她細細地解釋給樓雨茜聽,樓雨茜聽完,唏噓不已。
“漁卿卿真是聰明一世,結果輸在了自己的貪念上。”
“從她一開始心懷不軌有害死她姐姐的心之後,她就輸了,隻是她不自覺而已。”
吃完晚餐,裴傾城幫樓雨茜一起收拾殘局,倆人都喝的有些微醺,感覺甚好。
等裴傾城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快十一點了。
她靠在門口換鞋,手肘撐不住她的身體,搖搖晃晃地快要跌倒了。
忽然一個身影走到她麵前,伸手扶住了她。
抬頭一看,笑成一朵花,捧住了男人的俊顏:“帥哥,你也在。”
趕緊扶住女人,看她的樣子,幹脆彎腰將她抱起走到客廳,將她放在沙發上。
“喝酒了?”放下她的時候聞到了酒味:“喝的還不少?”
“一壺梅子酒,我和雨茜分的。”
“多大一壺?”
裴傾城伸出手比劃了一下,燁倦的眉頭越鎖越緊:“見故人就這麼高興,喝了這麼多?見我也沒見你有這麼高興。”
“女人的醋你也吃,燁董。”男人剛要直起身,裴傾城卻伸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你這個醋吃的是不是有點不應該?”
拉下女人的手:“給你弄點醒酒茶。”
他讓女人在沙發上躺著,然後去廚房給她煮醒酒茶。
客廳裏除了女人還有另一個人的響動,他沒轉身就說:“你也看到了,她喝的不少,就是問她也說不出什麼來,明天再說。”
“倦,我都等了她半夜,結果喝的跟醉貓一樣回來。”宋榭陽站在廚房門口,表情甚是幽怨:“你什麼時候管不住你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再怎樣,也沒甩了我。”燁倦倒了一杯醒酒茶轉身走到廚房門口,似笑非笑:“借過。”
宋榭陽如喪考妣臉色黝黑,不死心地跟著燁倦走到客廳,看著在沙發上已經睡著的裴傾城。
“小嫂子,小嫂子,雨茜到底跟你怎麼說的?”
燁倦坐下扶著女人坐起來,把醒酒茶喂到她的嘴裏,然後抱起裴傾城往樓上走去:“你滾吧,把門帶上。”
“白等了一晚上。”宋榭陽咬著牙看著燁倦抱著裴傾城走上樓梯的背影,他也知道現在燁倦絕對不會給他機會弄醒裴傾城的。
他若是弄醒了裴傾城,燁倦會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