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倦靜靜的注視著丁寒,看的他直發毛。
“爺,怎麼了?”
“繼續查,馬上查出她們的住址!”
“是。”
丁寒領命而去,燁倦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沈迢迢不知什麼時候站在燁倦的身後,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哥!”
“不去管你的淘小子?”他站起來在兜裏掏出一盒煙,會場內不能吸煙,他便向外麵的花園走去:“迢迢,陪我出去吸支煙。”
“嗯。”
倆人來到空無一人的花園內,燁倦點燃了一支煙,卻沒吸它,隻是看著它徐徐上升的煙霧。
“軟軟被接走了?”
“你不是看到了?”
“她媽媽不是傾城,你很失望?”
“你覺得呢?”燁倦扭頭看她:“軟軟長的像那個溫蒂嗎,還是像樓雨樓?”
“樓雨樓?”
“她的父親是樓雨樓。”
“哥,你覺得,軟軟的媽媽是傾城?樓雨樓那裏,四年前你不是找過了,也沒有傾城的下落。”
“我把她藏的太好,結果,藏丟了。”他唇邊漾起淡淡的失落的微笑,看的沈迢迢心裏一陣酸。
“哥,你也是沒辦法,當時警方到處在找傾城,如果我們的任何一個人跟她聯係,都會暴露她,所以。”
燁倦揮了下手,他很不願意提起那件往事。
當年,讓丁寒把裴傾城帶離墨城之後,就給她換了身份,打算等到風頭過去再說。
誰知道,在一個深夜,裴傾城離開了,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這一晃,就是四年。
“哥。”沈迢迢猶豫了一下,有句話想問,又有點不好意思問出口:“如果你覺得軟軟和你跟傾城有關,那你們什麼時候......”
她想問,你們什麼時候有的孕育孩子的機會。
燁倦將煙卷放到唇邊,想吸卻沒有吸,看著不遠處的在風中搖曳的樹枝,淡淡地道:“她在莊生曉夢的最後一晚。”
沈迢迢扳著指頭算了算:“到現在正好四年,而軟軟也三歲左右的樣子。”
“三周零兩個月。”
“時間上是嚴絲合縫。”沈迢迢驚喜地道:“如果真的是的,那真是太好了!”
沈迢迢正想說什麼,一扭頭看到漁卿卿手裏端著一個托盤,正笑容滿麵地向他們走過來。
沈迢迢忍不住低笑了一聲:“我們家真是有位影後級別的人物,不論在哪裏,都在演。”
轉眼,漁卿卿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麵前,體貼地道:“我就知道你們兄妹倆忙到現在沒吃東西,迢迢,我特地給你拿了盅燕窩,最近你都瘦了。”
“哥。”沈迢迢的笑容在漁卿卿麵前收起來,拉了拉燁倦的袖子:“你外甥滿場找你,對了,你不是說在巴黎給我公公挑了禮物,是什麼?”
“叫丁寒拿給你。”兄妹倆人說著,從漁卿卿麵前揚長而去。
她臉上的笑容凝脂住,緊咬著下唇看著倆人的身影走進了大廳。
狠狠地將手裏的托盤砸到地上,裝著燕窩的小圓盅掉在地上,砸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