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講吧大叔。”姑娘強行不讓困意朦朧的眼皮合上,忍著困意聽王浪的故事。
“故事很短,但是引人深思,就說有一天,男的對女的說,這是最後一次了,我們分手吧,女的沉默了半天同意了。
幾天後,報道出來了一條新聞,大雪封山,失蹤了三個人,最後活下來了一男一女。”
王浪打了個哈欠,“困了困了,睡吧睡吧。”
姑娘腦子挺好使,沒幾秒鍾就轉過彎來了,滿臉驚駭,“你是說那一男一女吃了第三個人是嗎?”
王浪呼聲大作,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裏睡得要多香有多香。
姑娘把王浪剛剛講的故事回味了一遍,遍體生寒,加上晚上碰到了恐怖的事情受到了驚嚇,剛剛累了有一些這會兒頓然全無,清醒的沒話說。
再看王浪,這會兒睡得要多香有多香,姑娘立馬反應過來王浪說的什麼睡前故事純屬扯淡,擺明了就是嚇唬她,這會兒輪到姑娘恨得牙根兒癢癢了。衝著王浪張牙舞爪張口無聲罵叨。
早上六點多,沒睡多久的姑娘被敲門聲驚醒,跑去開門,門口的肥猴提著早餐看到姑娘的時候有點懵。
“阿南呢?”
“阿南?”姑娘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指著裏麵,“正睡呢。”
肥猴若有所思,“你叫一下他,讓他別忘了今天的事情,這是早餐,讓他早點去公司上班。”
姑娘搖頭擺手,“大叔,你想錯了,我和他沒什麼關係,就是鄰居,我就住對門。”
被吵醒的王浪睡眼朦朧的走了過來,看了眼姑娘,“你怎麼還沒回去?”
那姑娘恨得牙根兒癢癢,氣呼呼的就回去了,奮力的甩門聲嚇了肥猴一跳。
“怎麼了你們?”肥猴問道。
“小區裏有個拿一百塊錢買血的,把這姑娘給嚇到了,昨兒晚上在我這兒留宿一夜。”
“你說的是穿的破破爛爛的那個人嗎?”肥猴突然問道。
王浪點頭,罵罵咧咧道,“小區保安幹嘰吧啥吃的,讓這麼個人跑進來不是嚇人是幹嘛。”
“你防著點她,那個人有點精神病,前幾次還會好好和你說,過一段時間要是還找到你就會主動攻擊。”肥猴提醒道。
王浪折身去洗漱。
“對了,今天務必把錢拿到手,你晉升紅棍的事情已經被黑紹告訴二路元帥元洪了,元洪可能得提前來這邊視察,這次提拔你做紅棍,還是有一些破格,所以你得把今天的事情辦漂亮了才能坐穩紅棍的位置。”肥猴提醒道。
王浪刷牙的時候擦了擦髒的沒話說的鏡子,露出一張風塵仆仆的臉,從接任務到現在,王浪黑了很多,主要是下巴上的胡子也長了很多,怪不得那小姑娘一口一個大叔,原來是自身原因。
洗漱過後,二人一同去了公司,肥猴把車停到一個倉庫旁邊,“給你分派了幾個人手,今天的事情辦完之後你就接手送貨的事情,走,我帶你去見給你分派的人手。”
下車後,倉庫前麵蹲著四個人,看到肥猴過來立馬跑了過來。
“這是阿南,昨天被阿b哥提拔為紅棍,以後你們幾個跟著南哥幹活。”
“南哥好。”
王浪掃視幾人,發現裏麵有兩個還認識,一個是菜包,一個是玉米。
兩個人看到王浪的時候都有一些局促,特意多叫了兩聲南哥。
肥猴伸手抬起菜包的臉,“菜包,你臉上的新傷哪來的?”
菜包低下頭,“不小心碰到的。”
“碰還能碰成這樣?”肥猴指著菜包的臉。
王浪伸手捏住菜包的臉,檢查了一下傷,“誰打的?”
一道極度囂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