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馬金虎長記性了,沒有踹王浪,手裏拿著沾了水的毛巾,毛巾這東西沾了水擰成一股打人一下不比棍子打人一下差到哪裏去。
竿竿兒手裏拿著一塊不知道從哪裏摳下來的磚頭。
二人上來之後也不廢話,竿竿兒手中的磚頭就朝著王浪腦袋上悶過來,馬金虎手中的毛巾擰成一股朝著王浪劈頭蓋臉而來。
王浪伸手揪住毛巾往懷裏一拽,腦袋無視砸來的磚頭。
磚頭四分五裂,王浪完好無損,竿竿兒懵逼了。
王浪提褲子起身,已經奪來了毛巾,一腳踏在馬金虎腿彎,馬金虎往前一杵再一次塞進了屎坑之中,竿竿兒仗著身高欺壓王浪,王浪根本不吃那一套,一拳給幹懵逼,揪著竿竿兒塞進了馬金虎的那個屎坑之中,兩個人卡在一起,王浪把毛巾塞進了兩個人的嘴裏,把馬金虎的衣服扯了一綹兒,隨後綁住了兩個人的手。
拍了拍手,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王浪拍了拍馬金虎和竿竿兒的臉,“過兩天是接見日,我這邊都是些死了卷草席的窮鬼,聽說二位老弟那裏肉票子挺多,到時候給兄弟我分點兒。”
說完話轉身就走了。
廁所門口的幾個放風的小老弟隻看到王浪走了出來,並未看到自己的老大,幾個人等王浪走後紛紛衝進廁所。
狗屁幾人伸著脖子,幾個人神色不定,都明白王浪肯定要挨打,但是看到王浪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狗屁樂了,“我說什麼來著,老大就是老大,竿竿兒和馬金虎算個什麼東西。”
獄警看到廁所裏聚集著一群人,緊忙衝來看情況,當看到兩個人卡進屎坑的時候都嫌棄的走開了,吩咐把人拉出來,提前結束放風。
王浪回去的時候,碰到了一個擦眼鏡的中年人,中年人一頭十多公分的長發,在一群青皮中央也算是鶴立雞群,略微有點胖,下巴上有胡須,黑白相間,整個人看起來很隨和,感覺很好說話的樣子。
撞了人,王浪歉意的衝中年人點點頭,那人也很禮貌的回了王浪一個笑容,低頭繼續擦眼鏡。
中年人旁邊有個個頭高大的肌肉猛男。
“馬金虎和竿竿兒被這個新來的塞進屎坑了。馬金虎這是第二次被這個新來的塞進了屎坑。”猛男給擦眼鏡的中年人介紹道。
中年人慢條斯理的戴上眼鏡,看著王浪的背影。
“聽說進來的時候戴著死刑鐐,但我問了老李,老李說並不知道這人犯了什麼罪,一點兒信息都沒有,來的第一天就把黑子和黑子的左膀右臂老田兒給廢了,這會兒還在醫務室躺著呢。”猛男又給介紹道,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猛男的消息靈通的令人發指。
戴眼鏡的中年人眼睛閃著微光,“沒一點信息?有意思,真有意思。”
人已經都進去了,隻有中年人和猛男還在這裏站著。獄警過來,也不嗬斥,“老曹,該回去了。”
中年人微微一笑,轉身就走,臨走前給猛男留了一句話,“派人盯著點兒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