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到地方後,下車四處轉了兩圈,空蕩蕩,除了幾個在這裏搞塗鴉的孩子,就沒有其他的了。
沒找到人的王浪開車去了下一個點。
最終把車停到了一座大橋上,對很多人而言,都想不到這裏,但是對於睡過橋洞的人而言,很容易想到這裏,王浪以前被M國一幫瘋狗追的時候,沒少在橋洞裏麵睡。
這一片沒什麼住宅,但是是個交通要道,車很多,行人幾乎沒有,這裏說起來車來車往還挺熱鬧的,但是沒車的時候,還是寂靜的很。
伸著脖子往下麵看,發現下麵有個突出來的石墩子,王浪翻身跳了下去。
穩穩落在石墩子上,王浪看向旁邊的橋洞,鼻子抽了抽,手中握著一張黑卡,王浪貼著牆壁走了進去。
地上扔著礦泉水瓶子,還有吃剩下的餐盒,更裏麵還有屎尿的騷臭味。
用手機手電筒在裏麵照了半天,隻發現這裏有人待過,但是並沒有發現人。
王浪蹲了下來,地上扔著半杯豆漿,豆漿旁邊還有個塑料袋,裏麵還有吃剩下的半個菜包子。
拿起豆漿聞了聞,還挺新鮮,不像是隔了夜的,也就是今天的豆漿。
這會兒已經快十點了。
最近的早餐店最早開門也得五點多,買早餐回來怎麼也得半個小時,吃完差不多再各種事情搞一搞差不多六點了。
這三個多小時周良有可能去的地方並不多。
王浪從兜裏掏出地圖重新看著。
不得不說,周良的小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看地上的餐盒,被追捕著,一日三餐還從來沒斷過。
王浪以前被追捕,三四天吃不上一頓飯,喝口水都是奢望,後來是實在餓的受不了了,王浪自己跑去讓抓了,在監獄裏吃了一頓飽飯後,王浪感覺其實蹲號子也挺不錯的。
除了沒自由,其他的要啥有啥。
從下麵爬了上去,王浪開車就朝著地圖上麵的一個地方駛去。
開到半路,鄭海軍打來一個電話。
“老鄭不在溫柔鄉裏麵快活著,怎麼想起給兄弟我打電話了?”王浪賤笑道。
“你小子前幾天你被通緝,沒敢給你打電話,怕被竊聽暴露你的行蹤,你回來怎麼也不來酒店一趟。”鄭海軍道。
“忙其他事呢。”王浪隨口道。
“你見萱萱了嗎?今天她上班,這孩子,以前上班都挺積極的,今天怎麼都這會兒還不來了,我要去新開的酒樓去看著,想讓她過來看著酒店,但是人找不到了,打電話關機。”鄭海軍道。
王浪莫名的有一些煩躁。
“不知道啊,估計這丫頭片子昨兒晚上打遊戲打過頭了,可能待會兒就去了。”王浪道。
“也隻能這樣了,下個月月初酒樓開張,你能來嗎?”鄭海軍問道。
“你放心,必去!”王浪笑道。
二人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快要到地圖上最後一個點的時候,後方突然傳來警笛聲,警車呼嘯而過。
王浪皺了皺眉頭,繼續開車,開著開著就發現了不對勁,警察去的地方和自己去的地方竟然是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