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俄語?”王浪問道。
程曉曉微微點頭,“大學的時候選修俄語,會一些。”
“我那天說的什麼你都聽到了?”王浪又問。
程曉曉點頭,“都聽到了。”
二人對視很久,王浪趁其不備,夾走了程曉曉餐盤裏的雞腿,“聽到就聽到唄。那又如何?”
“我隻是好奇,他們為什麼稱呼你為龍王。你能呼風喚雨?”程曉曉盯著大快朵頤的王浪。眼睛裏好奇和崇拜參半。
抹了把嘴的王浪搖搖頭。用俄語道“因為我是龍的傳人又因為我姓王,所以這幫外國人就管我叫龍王。以後盡量不要再給別人提及龍王這兩個字,對你不好。”
隨便搪塞了個說得過去的理由,王浪端著餐盤就走了。
孫國柱左右為難,但是看程曉曉的神色並不是很好。端著餐盤灰溜溜的就走了。
“隊長,你剛才跟程助理說了什麼?我怎麼看她不高興。”孫國柱追了上來。
王浪摟著孫國柱的肩膀,“女人嘛,就是好奇有魅力的男人世界是什麼樣,身為一個魅力無限的男人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
“當然是敞開心扉讓她了解啊。然後就嘿嘿嘿……”孫國柱斜眼YY道。
“粗俗!”王浪笑罵了聲,“大哥我作為一個情場老手,我告訴你,越是這個時候,你就要越是得端著,不是有個歌兒唱過嘛,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隊長,那你剛才究竟和程助理到底在嘰裏咕嚕說了些什麼啊?”
“她問我對她有沒有意思。
我說我們是親戚。
她說都隔了那麼多親了,就已經不是親戚啊,還是有可能的。
我就告訴她哥永遠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然後就是你看到的。”
孫國柱一頭霧水,“大哥,可我剛剛聽到你兩沒說幾句啊,這咋翻譯過來這麼多呢?”
“俄語!你懂不懂俄語!不懂別瞎說!”
頤景花園。
黃騰家中。
黃騰和黃輝宏坐在一起,對麵還坐著一個一身白西裝白皮鞋的中年人,中年人帶著墨鏡,皮膚黝黑,墨鏡後的眼睛開合間凶光畢露,恍惚間可以看到墨鏡後的右眼被一道傷疤貫穿。脖子上有一個紋身。
“黑先生,這次勞您清理一個人。”
黃騰摸出一張照片推給白衣服的中年人。
中年人接過照片,盯著照片上一頭髒辮兒的年輕人眉頭皺起。
“他的資料呢?”白衣服的人第一次開口道,聲音沙啞,如果仔細去看,脖子上的紋身遮蓋住的是一個傷疤。
黃騰笑眯眯的推給中年人一個檔案袋。
“這個人是近幾年回國的,出國前是一個小地方的地痞流氓,後來犯了點事逃出了國,在國外不知道做些什麼營生,發了點財,黑先生要是能殺了他,他的財產我分文不取,都是黑先生的,除此之外,我付給黑先生兩千萬。”
說著話,黃騰遞給中年人一張銀行卡,“這是訂金,一千萬,密碼是六個零,事成以後,立馬付剩下的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