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怎麼渾身上下都是毛病,耳朵不好使,眼睛不好使,現在手也不好使,怎麼渾身上下哪哪兒都不對呢,你這基因不行啊,你這自身不行教育孩子肯定會差東西啊,你不是挺有錢嘛,花個千八百萬的治個病還是可以的吧。”
女人看著王浪的那個樣子,第一次覺得被賤的頭皮發麻。
“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麼欺負我一個女人?”
“你可別扣帽子,女人的前提得是個人,您是人?”
這句話直接氣的女人差點原地死亡,指著王浪。
“有人嗎?有人幫我打他嗎?誰幫我打他我給他一千萬,所有的後果我來承擔!”
沒有人動,女人氣急敗壞的原地忽然來了一聲尖叫,就像是土撥鼠一樣。
正在這時,樓上下來了一個女人,一身職業裝,戴著眼鏡,懷裏抱著一個文件夾,邊走邊打電話。看到一樓的這個場景之後眉頭皺了皺。看那個樣子很反感這種事情。
王浪兜裏的手機響了,掏出來發現是張蕊,接通後說了聲喂。
抱著文件夾的女人愣了一下,顯然有點不敢相信,又問了一聲,“王先生您到了嗎?”
“到了,正在一樓大廳呢。”王浪隨口道。
抱著文件夾的女人掛了電話,徑直朝著王浪走了過來。
“王先生,您好。”
王浪看了眼隨口說了聲你好。
那個女人看到張蕊之後立馬來了勁兒,“張律師你來的正好,幫我起訴他,我要告他,我花多少錢我都要告他,我要讓他坐穿牢底,他敢欺負我們娘兒倆。”
張蕊看了眼兩人。
王浪發現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兒眼力見,似乎看不到王浪和張蕊之間有關係,還要叫囂著要張蕊幫忙告王浪,這種人心胸狹隘目中無人感覺自己有兩個錢就可以為所欲為。自我感覺無比良好。
“王女士,這種事情可以私下解決,起訴是不成立的。”張蕊開口道。
“他罵我,還打我,憑什麼不成立,你什麼業務能力?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張蕊擰著眉頭。
王浪掏了掏耳朵,“張小姐,換個地方談吧,這兒太吵了。”
“好。”
張蕊轉身帶路。
那女人當時就一副狗急跳牆的樣子,“我就說你怎麼不幫我起訴他,原來是你們認識,看你們這個人模狗樣的模樣兒,肯定不幹不淨不清不楚,一對奸夫*婦!”
張蕊回身怒視女人,“王女士,請你注意你說話的措辭。”
“我說話怎麼了?我有說的不對嗎?”女人咄咄逼人。
“他隻是我的客戶,今天來是談事情的。請你不要妄加猜測,也不要惡意誹謗。”
“客戶?哎吆喂,他可不就是你的客戶嘛,現在你們律師還要兼職坐台嗎?可真不容易。”
王浪的火一下子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