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玩意兒直接被王浪踢出去是幾米遠,落地後動彈了兩下就不動了,好像是死了一樣。
這一下子讓後麵的所有那些個東西拚了命的衝了過來,想要把王浪給吞沒了一樣。
這時候輪到王浪來了一聲握草,三步並兩步衝上了車,踩了油門兒就衝,最前麵的兩個東西縱身一躍掛在了車頂,使勁的拍打著車頂。
王浪專門挑坎坷的地方走,這玩意兒沒有爪子,抓不住東西,抖兩下應該能夠抖落。
可是王浪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玩意兒的長滿獠牙的血盆大口一口就把車頂咬穿了,死死的固定在了車上。咬合力簡直是驚人。
王浪一路狂奔。
最終衝上了最近的公路,那群玩意兒似乎沒有追來,但是為了確保萬一,上路之後王浪還是不停,衝了十幾裏地之後才停了下來。
刹車刹的很猛,車頂的那兩個咬著車頂的玩意兒一下子被甩了出去,好幾顆牙都被掰斷了。
兩個玩意兒打著滾朝著車頭前方慣性作用下衝了出去。
後排的黃肥鼠一腦袋撞在了駕駛位座椅後背,腦袋撞出來了一個包。還是驚魂未定,臉兒煞白煞白的,圖拔腦袋也撞倒了,但也隻是隨意揉了揉腦袋。
王浪往後麵看了眼,確定那群東西沒有追來以後才下了車。
朝著前麵躺在地上的那兩個玩意兒走了過去。
似乎是死掉了,但是肚皮還是上下起伏。地上有不少鮮血。
黃肥鼠扶著車緊跟著下來了,點了根煙,狠狠地抽了一口之後打著擺子朝著王浪走了過來。
到了王浪旁邊之後,黃肥鼠蹲了下來,用煙頭燙了一下那個玩意兒,那玩意兒並沒有反應,看來是的的確確死掉了。
黃肥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鬆了口氣。
王浪檢查著那個玩意兒,“這啥玩意兒啊?”
“水猴子。”黃肥鼠還在止不住顫抖的手夾著煙吸了一口。
王浪仔細看了一下,“扯淡,我就沒見過這個樣子的水猴子。”
“古人有時候變態起來是你想象不到的,有些死刑犯死了之後,麵皮會被揭下來,這東西的確就是水猴子,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水鬼,南水王死之前,就決定把自己的墓放在水底,這個水猴子就是他給自己墓設立的第一道關卡。都是吃死刑犯長大的,死刑犯的麵皮被揭了它們的麵皮也被揭了,人麵貼在了水猴子臉上,最後用釘子強行釘成笑容模樣,南水王把這種東西叫做水將軍。我們運氣好,沒有碰上水元帥。不然說不定已經死在了剛才那個地方。”
黃肥鼠說話的時候,夾煙的手還在顫抖。
王浪也點了根煙,“老黃啊,那你這墓還下不下了?這根本下不去啊,我們畢竟是陸地生物,下去就是個死,之前那些湖底的屍體就是前車之鑒。”
黃肥鼠一口一口的抽著煙,一根煙抽完之後,黃肥鼠把煙頭摁在水猴子的肚皮之上,語氣果決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