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來自一個小縣城，咱們班絕大多數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她們寢室的是咱們班最有錢的幾個女生，霍燕子本來挺開朗的一個姑娘，但是女生都愛攀比你也知道，這姑娘被嘲諷了好幾次之後就再也不說話，一個開朗的姑娘變得越來越自卑了。”楚樂樂大概說了一下。
王浪咬了口全是辣醬的三角餅，“你們大學生也這樣？”
“大學生怎麼了？攀比是人類尤其是女人的天性好嗎？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霍燕子的確挺慘的，之前還有一個男朋友，最後還被我們班的一個胖妞兒給花錢攪黃了。現在那個男的是別胖妞兒的舔狗之一，聽說一個月還有三千多塊錢花。”楚樂樂繼續鼓搗著高科技。
“三千多？”王浪的眼睛都直了，“哪個胖妞兒，還缺舔狗嗎？我也要兼職給她當舔狗去。”
楚樂樂鄙視的看著王浪，“我唾棄你。”
“有錢不賺是傻子。”王浪吃了口東西。
“那也得看啥錢，出賣靈魂的錢也能要嗎？”楚樂樂不齒道。
王浪伸手捏著楚樂樂的臉蛋兒，“唉吆喂，還給我講上道理了。”
楚樂樂打開王浪的手，忽然記起來什麼事情，“你怎麼知道那個女的叫霍燕子的？瑤瑤和雪兒在班裏待了一年多都沒有記全同班同學的名字。”
王浪切了一聲。“你信不信我能把第一節課班裏人的名字按照當天的座位念出來？”
楚樂樂將信將疑的瞅著王浪，“真的假的，我也不問別的，你給我說說董曉在哪兒坐著。”
“第四排從左往右第四個，就在你的左後手，那天穿了一件綠上衣，運動褲，白色運動鞋，戴的美瞳，你還和他打情罵俏了幾分鍾。”
楚樂樂呆住了。
但還是有些不相信，“我再問你，賀州在哪兒坐著？”
“就在你右邊，跟你隔著一個人，穿紅色的上衣，男孩兒，化著妝，眉毛化得賊濃的那個，左手食指還戴著一枚戒指，右腳的腳脖子上麵還有個小紋身，紋的是一隻惡魔翅膀。”王浪不假思索道。
楚樂樂的嘴巴都快張成了O型，就像是旺仔牛奶罐子上麵那個小孩兒的嘴一樣了。
“那你……”楚樂樂剛剛要發問就被王浪給打斷了。
“你要問就問離你遠的，別問離你近的。”
“可是離我遠的我也沒記住。”楚樂樂狠狠地吃了口包子，忽然問道，“那你說說霍燕子那天坐哪兒。”
“第一排最左邊第一個，最角落的位置，老師的視野盲區，她旁邊是真空帶，沒有一個人。大家都有意離開她。”王浪吃了最後一口三角餅，唆著手指頭上麵的辣醬。
楚樂樂又嫌棄又驚豔的看著王浪，伸手摸了摸王浪腦袋被王浪打開了手。
“滾開。”王浪拍開楚樂樂的手。
“我就想看看你腦瓜子裏麵裝的是什麼，這看著除了比我們的腦袋大一點，就沒有別的了啊。”楚樂樂打量著王浪的腦袋。
“賤人，是不是你們這些退役的老兵記憶力都很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