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了眼旁邊的阮玉溪,但見阮玉溪好好的,似乎剛才如去的手搭在阮玉溪腦瓜子上並沒有任何反應。
可是下一秒,王浪沒忍住笑了出來。
阮玉溪嘀嘀咕咕說頭皮癢,摘下瓜皮帽撓頭,結果一撓一手的頭發,伸手使勁兒摸了摸腦瓜子,滿頭的頭發全部掉了。
這回輪到王浪笑了,“好頭,好頭。”
阮玉溪心痛的摸著腦瓜子,“我的頭發啊,頭發啊。”
“他功夫怎麼到了如此地步?”阮玉溪忽然開口道。
本來笑話阮玉溪的王浪忽然笑不動了,這才想起來,阮玉溪的頭發是被如去的手隔著帽子摸了一下摸掉的。
這他娘的就有一些狠了。隔著帽子就把頭發給剃了。
這就是造化境真正的實力嘛?
一想到之前,那麼強硬的盾牌和刀都被人家一巴掌拍碎了,王浪不由得一陣膽寒。
還約定三年後打,這個樣子,三年後打個雞兒,再給王浪三十年也不一定能夠追的上人家的腳步啊,王浪在進步,人家在沉澱。
起跑線就不一樣,打個雞兒。
這到時候還不是讓人家吊起來打?到時候怕是也要學著阮玉溪給褲襠裏墊姨媽巾防止把屎拉在褲襠裏。
低頭看著樓下,如去已經落地,雙手合十,真的就像是得道高僧一樣,穿梭在人群之中,一步一步遠去。
沒人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也沒有人能夠左右他去幹什麼,他幹的每一件事情走的每一條路都有自己特定的路線。
可能是錯覺,王浪看到如去的背影竟然高大的不像話。
阮玉溪心疼的摸著自己的頭發,“這可咋整呢,我這兩天還泡妹子呢,這沒有大人模樣的頭發穿上帥氣西裝也彰顯不出我的帥氣啊。”
王浪斜了眼阮玉溪,“別介,您多帥啊,真的,您這張巧奪天工的麵孔什麼樣子的發型都能駕馭的動,再說了,短頭發不更加能夠彰顯您的男人味兒嘛。穿上您的帥氣西裝戴上您的瓜皮帽,您就是全世界最耀眼的瓜皮。”
“你才瓜皮。”阮玉溪罵了回來。
王浪咧嘴賤笑,嘴上叼著的煙被阮玉溪拿了過去。
“別介,我這煙配不上您二十三塊錢的名字。我給您下去買一盒軟玉溪吧。”王浪賤笑道。
“滾滾滾,早知道你和如去能夠達成約定,我就不來了,廢的什麼勁,跑來還把我帥氣的頭發給弄沒了。”阮玉溪心疼的看著自己的頭發。
王浪也猜到了這個老家夥是來幫忙的,心中感激但是並不說出口,和這個糟老頭子接觸不多卻一見如故,所以賤語相向也沒有什麼。
下去剪了個頭發,阮玉溪搜刮光了王浪身上所有的錢之後二人分別。阮玉溪急匆匆的說是要去約會。王浪真想不通哪個女人瞎了眼看上這個糟老頭子了。
回了學校,夏書瑤幾個人都在等王浪,說是要去看一個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