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高興了嗎？”千千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手指掰著他的嘴角往上，“不笑了呢。”
“沒有。”溢清寒轉頭咬了咬她的小手，拽住她的小腿，“千千要吃什麼？”
“酸梅湯和鮮花餅。”千千用手指點著嘴唇，“爹爹，你放我下來吧。”
“嗯？”
千千攥緊了小拳頭，“外麵好多人，千千不能騎在爹爹脖子上，會給爹爹添麻煩的。”
“真乖。”溢清寒說，“不過沒事的，不是正式場合就沒那麼多規矩。”
“爹爹也很乖。”她俯下身來，在溢清寒臉上親了一口，嘿嘿笑著。
溢清寒身子一震。
這孩子，能敏感地感覺到他的難過和悲傷，還能安撫他。
隻是聽著這軟軟蠕蠕的聲音，便覺得陽光明媚，歲月靜好。
所以……
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
溢清寒這麼想著，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一大一小兩個人走進繁華的街巷之後。
兩個明豔美麗的女子進了將軍府，說是要教給將軍夫人飛花宴的規矩。
秦羲禾百無聊賴地走出來，想著隨便應付應付時，看到屋子中央兩個正笑得開心的美女，額角一抽一抽的。
這兩個女人，可真是無處不在。
“禾姐。”
“羲姐姐。”
飛廉和慕容藍異口同聲，聲音興奮。
秦羲禾懶懶地打了個招呼，“是你們啊，我很忙，沒什麼事就回去吧。”
“禾姐，上次的事我還沒道歉。”飛廉舉起手，信誓旦旦，“我發誓，我上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那種事。所以，你就饒了我那次吧。”
秦羲禾懶得吐槽。
這個滿嘴跑火車又做事不靠譜的飛廉，她實在無力招架。
而另外一個，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出身的美人，不開口時，覺得知書達理，優雅無比，一開口便形象全無。
這兩個姑娘，一個比一個奇怪。
“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繼續抓著不放。”秦羲禾襯度著說，“你們也不必在意，我很忙，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
“禾姐。”飛廉湊過來，嘿嘿一笑，“你是不是在等宮裏來的教習嬤嬤？”
“嗯？”秦羲禾點了點頭。
“禾姐放心，那心懷不軌，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嬤嬤已經被我們給打……打發回去了。”她說，“我跟藍兒教你就好了。”
“啊？”秦羲禾額角抽搐得厲害，“心懷不軌？不是好人？”
在她看來，這兩個美人更可疑一些。
“嗯嗯，飛廉說得對。那嬤嬤是皇貴妃的人，包子叮囑過我，不要讓亂七八糟的人接近你。尤其是皇貴妃的人，更要注意。”慕容藍說，“羲姐姐，別擔心，飛花宴我也參加過幾次，沒問題的。”
秦羲禾看著她把胸脯拍得震天響，覺得各種不靠譜。
但……
看著她們目光炯炯一臉期待的模樣，又不忍心將她們趕出去。
“算了，你們隨我來吧。”她歎了口氣，將她們帶到裏屋裏去。
……
原本負責教習秦羲禾規矩的嬤嬤是皇宮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