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微揚因為他這句話又笑又哭的,但她還是記著自己來的目的,沒有盲目跟權孝慈扯這些有的沒的,很快就切入了正題。
“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好好的就被抓起來了?”
這是席微揚最想知道的事情。
權孝慈拉著她坐到椅子上,麵色陰沉。
“這個問題我也想問,飛機才剛落地,我就在機場被警方帶走了,當時根本就不給我機會說話,到了這裏麵後也沒有來人審問我,在這裏麵除了不能自由外,三餐倒是準時送來,讓人猜不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聽著權孝慈的話,席微揚眉頭皺得厲害。
“爸跟大哥分析,這個事裏麵極有可能有任南枋的身影。”
權孝慈的眸子瞬間就眯了起來,“那是他威脅你來的?”
“不是。”
席微揚的回答讓權孝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本來大哥是說要來的,但是爸阻止了,說是日晟需要有人坐鎮,不能離人。但是爸的年紀又這麼大了,這來回奔波身體也吃消。
他們都分析這事極人可能是任南枋在搞鬼,我想我跟任南枋怎麼說也算是個朋友,所以我就來了。”
席微揚壓低了聲音,“外交部門已經就這個跟馬來方麵正式提出了交涉,我昨天也到了大使館去跟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進行了交涉訴求,我們現在哪怕不能離開馬來也要先保釋出去再說。”
“他們給我的這個罪名輕易不可能保釋,然而他們又不審,這分明是想把我拖死在這裏。”
權孝慈冷靜的分析著自己目前的情況。
“我們不是馬來人,隻是普通商人,現在又有外交部門的幹涉,馬來政府方麵不可能敢一直這麼關著你的,我想隻要大使館的外交幹涉再多幾次的話,還是有機會可以保釋的。”
席微揚在這個時候倒是一反常態的理智。
“今天我能來見你,就是任南枋的人脈關係疏通的,這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想你離開這裏的那一天應該不會太遠了。”
權孝慈對席微揚向任南枋求助的事情並不太讚同。
“微微,就像你說的,如果這個事情裏麵有任南枋的影子,你覺得他會幫我嗎?他應該會想盡辦法弄死我才對。”
權孝慈本身就是懷疑這是個圈套,現在又聽席微揚說父親和大哥都分析任南枋在這個事情有影子,就更加堅信了他的猜測。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讓權孝慈相信任南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也更讓他擔心席微揚的安全。
“微微,任南枋這個人,你還是遠離的好,他如果真的有什麼鬼心思,我怕你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
席微揚沒有商場打滾過,根本就不懂商場上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有多陰暗。
“孝慈,這也是我想要跟你說的事。”
席微揚把她住進任家的事簡短的說了一下。
“我就想接近任南枋,如果這個事情裏麵真的有他的影子,那一定會有破綻,為了你,我一定會拿到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