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故意用工作麻痹自己!別怪我說話難聽,孝嚴,有些事你得學會放下!”
宮澤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說話有點大舌頭。
權孝嚴沒理他,自己動手開了一瓶啤酒,直接對嘴吹。
“阿澤說得有道理,孝嚴,我也覺得你需要放鬆一下自己,一直這麼繃著,對身體不好。”
權浩遠拍著他的肩膀勸道,“人嘛!總是要向前看的,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再計較也沒辦法。”
他說的是權孝慈的事。
自從權孝慈出事後,權孝嚴整個人的性情就變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了,他跟路淺之間的母子關係他們幾個也是看在眼裏的。
雖然權孝慈也是自己的堂哥,但是權浩遠覺得,這事權孝嚴並沒有任何過錯。
“就是,天天把自己逼得那麼緊,會出事的。”
宮澤附和著。
隻有厲天宇沉默著。
他比宮澤或者權浩遠都要了解,權孝嚴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最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為自己的妹妹厲輕歌。
所以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厲天宇都是沒有立場說話的人。
他能做的,隻是敬了權孝嚴一杯。
“我倒是想垮下,垮下了,就可以休息了。”
權孝嚴灌完了一瓶啤酒後,這才自嘲的出聲。
所有人看著他。
一瓶啤酒,權孝嚴隻用了不到五分鍾就幹完了,由此可見他心裏的苦有多重。
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來。
四人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權孝嚴一眼就認出了席嘉遇。
其他三人懵逼。
“這誰啊?跑錯門了吧?”
宮澤眯著眼問。
權浩遠附和,“我看是。”
厲天宇站了起來,走到席嘉遇的麵前。
“這位先生,竄錯門了吧?還是喝多了?哥幾個不認識你。”
厲天宇動手想要推席嘉遇,但是沒推動。
“這人我見過。”
權孝嚴淡淡的道,“先生怕不是有什麼事情?”
“沒有。”
席嘉遇回答。
他依舊站在門口,眼眸眨也不眨的盯著他們四個,總覺得似曾相識。
席嘉遇拚了命的在腦子裏回想著跟這幾個人有關係的回憶,但是卻絲毫想不起來一點點。
席嘉遇的態度奇怪,人也奇怪,在跟他對視了半晌後,宮澤便收回了視線。
“你一沒事情,二我們也不認識,跑我們包廂來幹嘛?”
“我是跟著你來的。”
席嘉遇沒理會宮澤的話,而是直接來到權孝嚴的麵前,直接了當的道。
其他人愕然。
權孝嚴自己也覺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跟著我來的?”
這人一下子說沒事,一下子又說是跟著自己來的,如果是那些脾氣差點的,可能早就動手把這家夥給揍死了。
“我叫席嘉遇,這是我現在的名字,可以回答一下你叫什麼嗎?”
席嘉遇看穿了權孝嚴眼裏的質疑,索性坦白問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事。
“我想知道,我以前有沒有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