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日,繞道北方第二十三旅防區的信使帶來消息,第二十七野戰旅被敵軍三萬綠營,兩萬五千新軍鎮兵力圍困,清軍展開了猛烈攻勢,剛獲得補充的第二十七野戰旅一萬一千兵力,加上騎兵兩千人,民兵三千,城中青壯五千兵馬同敵人激戰三晝夜,打退清軍無數次進攻,但也不堪重負,希望第五野戰旅出兵牽製敵人兵力。”
耿全麗站起來,拍著信件道:“他們離著濟南府近,為什麼不向濟南府求援,而是向我們求援呢?”
高一功揉著像麻雀窩一樣的頭,他現在的樣子,胡子拉渣,腫泡的雙眼,用沒有洗幹淨的有些紫褐色血跡的雙手摸著幹癟消瘦的臉頰道:“濟南府隻有一個親衛團,民兵部隊,還有二十四野戰旅半個團,那點兵力在敵人數十萬兵力麵前,隻能守城,民兵部隊和騎兵部隊也隻能和我們一樣打遊擊,如今大都督又不調派其他部隊來補防,所以肯定沒有兵力去援救第二十七野戰旅,而第一近衛旅也得應付對麵的濟寧府的清軍,他們必須先打敗對手才有可能進攻其他地方,而民兵大隊如今全部不過兩個民兵大隊,我們這裏用去大半,北麵防線還需要一個半防守敵軍,現在兵力捉襟見肘了。”
秦默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打唄,敵人已經開始圍城了,靠著城中的那三千混合新兵,一千民兵,哪能抵擋的住敵人數十萬大軍的圍攻,我們可是剛把濰坊府城破壞個徹底,一內用大炮打塌了四麵城牆,再裏麵還有一萬三千敵軍俘虜,光看管這些俘虜就讓人崩潰,更別迎敵了。”
耿全麗也揉著幾來沒有合眼的有些腫脹的臉,很無奈的道。
此刻他第五野戰旅駐紮在濰坊府東麵臨海的縣城裏麵,而第二十四野戰旅大部駐紮在濰坊府北麵依靠著第二十三野戰旅和民兵駐守的村莊,縣城,騎兵旅則駐紮在靠近府城的離著敵人不過二十裏的一個山裏的村莊裏麵,三麵拱衛濰坊府城。
高一功道:“要打就要正麵麵對敵人,我的騎兵旅隻剩下了兩千五百兵力,補充兵還沒有到,騎兵的補充可不像你們的步兵和火槍兵補充的快,得從其他地方調集。不是那個人隨便給他一匹馬就能當騎兵的。”
秦默道:“這次敵人不好打,洪承疇老賊親自率領,兵力又比我軍多兩倍還多,可能咱們要付出巨大傷亡了。我的旅兵力也受損了一些,如今隻有七千五百兵力。快成了以前的乙級野戰旅了。”
高一功,“這樣把你旅中的騎兵補給我,我就有五千兵力了,又恢複了建製了,第五野戰旅的騎兵前段日子也損失不少,我就不調了,我在側麵策應你們和府城。”
秦默看了一眼耿全麗,耿全麗道:“行,秦將軍,你就充當補充步兵吧,我的第五野戰旅充當主力進攻,你們在一側吸引敵人,分散敵人的兵力。”
第二,清軍全麵包圍濰坊府城,根本沒有留下一條供府城華夏軍逃跑的道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