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就知道太平道與刑的大戰隻是一個晃子,他們為得就是削弱我野蠻人的氣運,現在大戰剛起就直接斬斷了我們的一條大地龍脈,如果再讓這些混蛋繼續下去,我們的氣運會被削弱的更嚴重,出手吧,我們不能再讓他們在我們的地盤中撒野,要不然隻會讓其他人看了笑話,要知道那些該死的其他種族可是一直都期盼著我們倒黴!”
野蠻人之王冷哼一聲道:“出手,怎麼出手,以你為刑的殺戮大陣,太平道的鎮宗大陣是擺設嗎,如果這真是他們的陰謀詭計,我們這個時候出手就直接中了他們的詭計,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你我們有多人可以填滿這兩座大陣,可以堆死這些混蛋,一萬,兩萬還是十萬、百萬,不要那一般的戰士來,參戰的絕對都不能弱於太平道的弟子!”
野蠻人之王得沒有錯,以野蠻人的家底他們真得沒有那麼多的戰士填這個大坑,一但他們插手這場大戰,等待他們的必將是元氣大傷,如果這真是陷阱,無倫如此他們都不能出手,就算這不是陷阱,他們更加不能出手,那隻會讓這場大戰出現更大的異外!
“讓他們打,我倒想看看太平道與刑能打到什麼程度,刑的殺戮大道一起,太平道的那些混蛋有鎮宗大陣做依靠,那些身陷殺戮大陣的其他宗門弟子會是什麼下場,隻要這些人死了,他們背後的宗門一定會有所不滿,如果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都忍耐下來,這明一切的確是陰謀,我們能夠看穿人族的陰險用心,如果不是,那人族的內亂也就要爆發了!”
“王,如果這不是陰謀,那我們如何麵對太平道的增援,我們究竟是阻擋他們還是放他們通過!”這句話則是到了問題的關鍵之上,如果刑與太平道的大戰不是陰謀,他們是阻止太平道的援兵,還是放他們通過,這對野蠻人來真得是一個大難題。
野蠻人之王輕輕搖了搖頭歎道:“暫時不能讓太平道的弟子進入我們的領地,無論這是不是陰謀皆都不能讓他們進入,這是我們的底線,不可挑戰的底線,太平道派出了這麼多的弟子,甚至是動用了底蘊,足以明他們的鎮宗大陣無法與刑的殺戮大陣對抗,如果這不是陰謀,太平道的那些弟子必會身死魂消,這麼多的弟子死在北方,整個太平道必然是元氣大傷,人族也必將徹底內亂,這對我們而言是大的好事!”
“王,事情表麵上看是這樣,可是我們真得能夠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嗎,人族的那些混蛋會讓我們如願嗎,要知道他們可是有諸多老祖存在,一但這些老家夥插手,這場大戰隻怕會終結,畢竟沒有人敢在種族大義之上反抗,要不然就是自絕對種族文明!”
“不,不會這樣的,人族之內的勢力太多了,刑太瘋狂了,而太平道同樣如此,最重要的是太平道有著太多太多的敵人,在那無盡的歲月之中,太平道得罪了太多人,很多勢力是不願意看到太平道的壯大,他們都期盼著太平道在刑的攻擊下元氣大傷,等吧,我相信很快一切就會有結果,這是不是陰謀將一目了然!”
到這裏時,野蠻人之王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精芒,他的心中已經有些要蠢蠢欲動,幾乎忍耐不住要下達攻擊人族的命令,隻是這樣的念頭瞬間就被他給壓製住了,野蠻人之王可不是傻子,他明白自己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這都是大劫氣息的影響,如果自己真得順從了這個念頭,自己將會是野蠻人的罪人,將會把野蠻人帶進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