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父親你可要好好的教訓我,不然我被推進荷塘時,無意中扯下了姐姐的一個繡花香囊……。”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又冷笑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何況是姐姐真的想要害我性命,按國家法令,理應入獄一年半載,以示效尤!”
語詞很有力度,不卑不亢,甚至唇角的冷笑都讓人覺得膽寒。
頓時,白子元一時語塞,隻好作罷,便不去計較說:“罷了,兒大不由娘,既然都有錯,不追究了。”
“不由娘?那也是親娘,扯平?”白落眼冒冷光道,直接上前抓起牆上的鞭子,直接抽打在白妍的身上!
她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沒有人能反映及時阻攔下來。
“娘!”白妍痛的大哭一聲,那赤紅的鞭痕深深印烙在她的臉上!
君子晨直接奪下白落手中的鞭子失態大罵道:“你瘋了!”
“女兒!”柳氏驚呼一聲,急忙將白妍擁入懷中,急紅了眼睛狠狠怒視白落。
啪!
一聲冰冷的巴掌打在白落的臉上,這一巴掌卻打在她的心頭上,白子元怒喝道:“賤人,你敢打你的姐姐!”
“嗬!”白落怒極反笑道:“哈哈哈,這兩個賤人害死了我親生母親,你這個父親為虎作倀,還有王爺君子晨,你與我有婚約卻厚顏無恥的與白妍這個賤人私會,按照國家律法,賤人則誅,皇子遊街!”
“皇子遊街?不錯,不錯。”聲落,一男子走進廳堂,這男子臉遮麵具,身著白衣,語氣玩味兒,他不請自來,本來緊張沸騰的氣氛,因他的出現卻顯得鬆緩許多。
怎麼是他?
白子元看到白衣男子的出現,眼中閃過一絲畏懼,不由上前一步。
“七王爺,您怎麼來了?”
“看戲。”白衣男子徑直坐到一旁,寬大的衣袖隨意地甩了一下,漫不經心地說道,“繼續吧,我覺得遊街這個提議不錯。”
“君以寒,你別太過分!”君子晨臉色陰沉。
他就是厭惡君以寒,明明是個災星,卻偏偏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明明是個雜種,卻偏偏手握重權!
君以寒戲謔地看了眼君子晨並不說話,饒有興趣地看著白落,等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三王爺,你也別太過分,明明與白妍郎有情妾有意,何必拿我當擋箭牌!怎麼,王爺不敢取消婚約?”白落眼底劃過一絲冷意,冷聲道:“既然三王爺不敢,那也隻好我來成全,這份休書還請三王爺過目。”
“白落!”
信件上醒目的休書二字震得眾人一愣。
白落掃視了眾人一眼,沒錯過他們臉上的細節,不屑地說道:“我,白落,從此與君子晨再無婚約之事,男女娶嫁互不相幹!”
說罷,將休書往桌子上一放,轉身出了廳堂。
君以寒看著走的洋洋灑灑的小丫頭,看了看滿臉陰沉的君子晨,笑道:“這部戲還真是精彩萬分,嘖嘖嘖,休書啊。”
君子晨看著他臨走時別有深意的眼神,忍住內心的狂躁,說道:“本王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妍兒好生修養,這是本王會解決。”抓起被放一旁的休書,便大步走了出去。
不出一日,市內消息漫天,百姓議論紛紛。
“嗨,你聽說了嗎,丞相家的廢材小姐把三王爺給退婚了。”
“聽說還寫了休書呢。”
“天呐,不會吧,這廢物還寫了休書。”
“可不是,聽說三王爺跟才女白妍早就心有靈犀。”
“……”
此事很快便鬧到了皇帝耳邊,當即下旨傳三王爺進宮,一番責罵過後,當即下旨,取消二人婚約,珠寶十箱作為賠禮贈與白落,皇恩浩蕩,白落賜婚於七王君以寒,許正妃之位。
聖旨一下,眾人嘩然一片,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