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秦朗這話的廖波,徹徹底底傻眼了!
不用踢的了,改用踩的?
而且用踩的,還是在幫助他盡快康複?
廖波欲哭無淚,心中大喊著,我不要這樣的康複方式行不行?
答案當然是不行。
白豹咧嘴就笑,堅定不移地貫徹著秦朗交待的指導方針,將踢改為了“踩”。
而且,白豹還自作主張,一抬腳,整個人幹脆站在了廖波的肚子上,左腳往廖波胸膛上踩一下,嗯,有些不過癮,於是馬上抬起右腳,又往廖波腹部踩一腳……
如此重複,白豹樂此不疲。
兩年前在廖波這兒所受的冤屈,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釋放。
白豹大呼過癮,而廖波無疑就是叫苦連了。
隻不過他每次剛要話,就被白豹踩上一腳,冒到喉嚨口的話,也隻能咽回去。
到了這時候,觀眾們自然也明白了秦朗是在借機整廖波。
可沒有人開口表示反對。
大家反而在看戲,欣賞著廖波的醜態,甚至有些愛起哄的觀眾,還在攛掇白豹再用力點,幹脆兩隻腳一起跳更好……
廖波頓時就嚇尿了,是真的尿失禁了。
看到廖波的褲子濕了一大片,白豹開心地笑了。
又踩了廖波十幾腳後,白豹踩在秦朗的吩咐中停了下來。
廖波像根麵條,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事實上,就算能夠站起來,廖波也沒臉當著這麼多人站起來了,他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發出來的尿騷味……
“白豹,走,我們下去。”秦朗笑道。
白豹跟在秦朗後麵,朝擂台下方走去。
廖波恨恨地看著白豹,心中恨意滔。
這一次前來主持散打王的決賽,可謂接二連三的丟臉,廖波明白自己的裁判事業肯定是完了,很有可能還會遭到省體育局的追查和責罰,不僅僅如此,被白豹當著幾千人的麵狠狠羞辱,也是他受傷的重要原因。
廖波很是不平,心中想著翻盤,要想辦法報複一下白豹。
他受不了白豹兩年之後變得神氣起來,可以騎在他頭上報仇雪恨了。
……
“咦,廖裁判,你眼睛中帶著火幹嘛?是不是怪上我了?”
秦朗像長了眼睛一樣,在廖波恨恨地盯著白豹尋思事後報複的辦法時,轉過身來,然後笑眯眯地朝廖波道。
廖波心中一顫。
他哪裏敢怪秦朗,關鍵是沒這個膽啊!
廖波趕緊澄清:“秦朗,你誤會了。”
秦朗似笑非笑、意有所指道:“我也希望是我誤會了,總之呢,白豹是我朋友,我這個人呢,很看重朋友情誼,朋友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對敵人動手,我向來不會手軟的。”
話到這兒,秦朗敲打廖波的目的已經達到,也懶得再看廖波了,轉身就走。
從廖波之前慫樣的表現來看,廖波分明就是欺軟怕硬的人,有自己嚇唬嚇唬,保管廖波這逼不敢再對白豹下黑手了。
“朗哥,太謝謝你了!”白豹激動地道,表情中充滿了對秦朗的感恩戴德。
剛才秦朗的那句“朋友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讓他感動得想哭!
秦老大這麼幫他,設身處地地護著他,之前又找機會讓他在廖波身上報仇成功,像這樣有情有義的老大,上哪兒去找?
白豹隻感覺自己認秦朗當老大,是認對人了!
跟著秦老大,不但能揚眉吐氣,更能受到尊重!
看著白豹激動不能自已的樣子,秦朗反倒有些納悶。
“這麼望著我幹嘛?”秦朗笑著問道。
“嘿嘿,老大你太帥了!”白豹嘿嘿笑道。
“嗯,這話我就不當你怕馬屁了,因為我最近也覺得,自己本來就很帥。”秦朗認真道。
“那是那是,朗哥下第一帥,姑娘見了都會嬌軀發軟,聲音發嗲,心中渴望著被朗哥臨幸。”白豹又開始發揮出狗腿子拍馬屁的特長了。
秦朗打了個哈哈,心中卻腹誹著:臨幸個屁啊,搞這麼久都還沒將葉蕊那妞就地正法,看來是得抓緊時間,甩掉背了二十三年的處的帽子了。
想到這兒,秦朗自然又想起了經常拿“處”來打擊他的蔣盈盈。
秦朗心中接著道:“嗯,蔣盈盈這魔女也一並算上,不將她法辦了,她不知道我的厲害。”
秦朗不知道的是,就在場館的現場,蔣盈盈還沒有離場。
看著秦朗機智地用“踢人”**教訓了黑裁判廖波,蔣盈盈眉開眼笑:“秦朗還真是有味,姐姐是越來越看上他了。”
然後,蔣盈盈也開始起身,走動的方向和秦朗是一致的,似乎是想直接去找秦朗一樣。
……
白豹和秦朗很快就到了體育館的外麵,一路走出來,白豹發現許多人都在看著他們,很多人還朝他們鼓掌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