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天,終於到了。’南驕子坐在最後一階台階上喘著粗氣,擦著汗水。南驕子稍稍歇息後,站起來,眺望著遠方。太陽不知何時已經是落下,留下了一抹血色殘雲,不時一群群飛鳥脆鳴,空曠而又悠長,一方的重重山峰也是被昏紅的雲所籠。其餘的地方都是一望無際的青色平原和丘陵,星羅棋布的湖泊點綴著。
陣陣清風拂過,南驕子感到一股莫名的激動。“啊——”南驕子雙手攏成喇叭的形狀放在嘴邊大喊。回音蕩在山穀,驚起了古林裏棲息的飛鳥。
“哈哈,痛快。”南驕子笑著,轉過身,踏上最後一階台階。一座九層寶塔赫然展現在南驕子的眼前,寶塔最高一層四角上坐落著四隻不知名的靈獸,剩下幾層都是掛著鈴鐺,風吹過時,清脆無邪的鈴鐺聲令人心曠神怡。南驕子仰頭看著寶塔,嘴巴也是大張著。‘好高,好氣派啊,我進去看看’南驕子頓時被這氣派非常的寶塔吸引,跑到寶塔朱門前,用力的推著。
“稟前輩,散邪的確曾在我手中。”立躬身說道。冥王轉過身負手而立說:“若不是軒轅一役,吾重傷與散邪失去心神聯係,怕是不會流落於爾手中。此刻它竟又是落向別處。但吾聽聞散邪被一初入修仙小輩所得,那小輩似與爾有絲關聯?”
立起身恭謹的說:“晚輩對前輩甚是敬重,那散邪是被我予與一名為南驕子小輩。望前輩能寬宏大量。”“爾卻是大膽,既知散邪為吾物,竟依舊私藏。”冥王一直用平淡至極的聲音說:“爾前方帶路先取回散邪,私藏散邪一事後說。”
立抱拳無奈說是,又看了一眼傷勢嚴重的玄蛇說:“晚輩懇請前輩能施以援手救玄蛇性命。”冥王沒有回應但是立感到手心多出異物,張開手一看,是兩粒乳白色的丹藥。立大喜道:“多謝前輩。”說完,先是吞下了一粒丹藥而後又走到玄蛇身邊,瓣開玄蛇的嘴,放入丹藥。片刻後,玄蛇緩緩睜開雙眼,看到了立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害羞之色,化為了人身,說:“謝主人。”立說:“不用謝我,是冥王前輩賜予的丹藥。”玄蛇看去,本就不好的臉色霎時慘白。立見玄蛇的異樣問道:“你怎麼了?”玄蛇看了一眼立說:“主……主人我沒事。”立也沒有太過在意,將自己的破天收起,又將本是望道的六柄破天也是放入了儲物器中。
冥王不知有沒有看見立的舉動,隻是說道:“爾既一切已就緒,是否可以走了。”立見冥王對自己的舉動沒有什麼反應,暗中舒了一口氣,說:“是,前輩。”
南驕子先是沒有用多大的力推門,門沒被推開。南驕子的勁越來越大,兩個人高的朱門還是紋絲未動。當咬牙使出吃奶的勁後,門終是緩緩地開了。‘真是……怎麼這麼重。’南驕子費力推著門想著。門推開一條能進入一人的縫後,南驕子便鑽了進去。不是因為迫不及待的心情而是南驕子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推了。
立、玄蛇和冥王穿梭於雲中。玄蛇低頭跟在立的身後,臉色依舊是慘白,那暗淡的眼神顯得心事重重。冥王似是跳脫六界的仙人般,灑脫的負手而立在前端。“前、前輩,那散邪一事……”立小心翼翼的問道。冥王淡漠的說道:“不知爾對此有何看法?”“不敢、不敢。”立略微躬身說:“晚輩也是偶然得到散邪,其實初得散邪時晚輩並不知其是前輩法寶,後經道中前輩指點才知散邪是冥王前輩護身寶物,本想親身送至前輩手中奈何晚輩修為低下,無法破界將散邪送到。所以,請前輩寬宏大量,莫怪。”
冥王似是沒有聽見,說:“不知那南驕子所在之處何時到達?”立無奈的取出與送給南驕子的羅盤一模一樣的法器,靈氣注入羅盤後,指針開始轉動。略微看了一眼,立說:“稟前輩,尚有一段距離,約莫半時辰便到了。”冥王點點頭,眺望著遠方。
南驕子進入了塔內,不由一呆。大,太大了,這是南驕子的第一印象。‘這麼大,怎麼……外麵看上去也不是太大啊’南驕子望著周圍,想著。如此大的地方,詭異的卻隻有一鼎青銅巨鼎。南驕子跑到青銅巨鼎前,仔細而又好奇的摸著。繁多的古樸花紋,一麵上銘刻著一行行看不懂的古文。‘這個鼎真氣派,不過這些是什麼字?咦——修仙籍也應算是古物了為什麼修仙籍中的字卻是現代楷體?’南驕子看著青銅巨鼎聯想到了修仙籍。南驕子想了許久也沒任何頭緒便又看著塔內,四處走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