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垂著頭,咬著唇,臉上明明白白是一副受傷的表情,那委委屈屈的小模樣我見猶憐,夜傾世突然間就覺得心軟了下來。
她伸出貝齒輕輕咬了咬潤澤的紅唇,像是極力的在思考著。
她就這樣,什麼都不用做,夜傾世已經覺得呼吸逐漸淩亂。他的血液在一瞬間翻滾了起來,不管不顧的把她按住,鋪天蓋地的吻瘋狂襲來……
“等等!”她反應過來,又極力掙紮抗拒。
“怎麼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分欲求不滿的威脅。
她望向他,幽幽地開口,“要怎麼樣,你才會邀請我去參加太後的壽誕?”
夜傾世的臉色在一刹間變得極為難看,她為了燕國就那麼殫精竭慮?任何人和事都不能超過燕國在她心中的地位?
他盯著她的目光,一瞬間從熱情轉為冰冷,他的語氣也變得無比涼薄,“老規矩,你伺候得我舒服了,我就讓你參加太後的壽誕。”
老規矩?
難道他們之間就隻剩下皮肉關係了嗎?如果他一點都不在乎她,為什麼要一再的和她做那種事?
雲月光上一次同意他的要求,那是因為兵臨城下,麵臨亡國危機。她為了燕國,為了千萬燕國百姓才勉強答應。
而現在,難道為了參加太後的壽誕,她又要再一次的出賣自己的身體?
這一場場交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她不願意再次出賣自己,更不願意一再的被夜傾世羞辱。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能夠拋下一切,不要做什麼相國千金,不要做什麼解憂郡主。
她若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那樣的話,夜傾世還會不會像現在這般厭惡自己?
可她有什麼資格選擇?她的父親做了三十年燕國的相國,她的哥哥年紀輕輕就戰死沙場。她有什麼權利說不?
夜傾世看出她此刻心中在天人交戰,他無比耐心的等待著。
如果她說,她所做的一切不是因為燕國,而是單純的為了他,那麼他馬上就會答應她,任何事情他都會答應。
他擔心害怕的是,他一生摯愛的人,心中最重要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國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雲月光的長睫毛抖動了一下,聲音很小,帶著顫音,“你說話算話嗎?”
夜傾世的臉慢慢沉了下去。
果然,他還是太自不量力了!以為他在她的心中能夠有點地位,沒想到他根本什麼都不是!
他的柔情變成了一臉的幽寒,全身散發出恐怖的猶如來自地獄的氣息。
他的目光猶如一條冰冷的毒蛇,整個人撐在她的上方,居高臨下的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聲音冰冷得深入骨髓。“這可是你自願的!記住,這隻不過是一場交易!”
手指死死擰住身下的被單,她纖細的身子畏縮的倦成一團,他殘酷,毫不憐惜的力道,弄得她痛得淌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隱忍的表情,讓夜傾世更加生氣,如暴風驟雨般發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