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麵牆壁都是朱紅色的,要不是認真的仔細的觀察牆壁還真的看不出來有什麼破綻。
“你們往後撤一撤,我推開這扇門。”佟先生說道。
老棺頭和王半仙往後撤了一米左右,佟先生慢慢的禁著勁推這個牆壁上的石門,感覺這扇石門可以鬆動。接著又猛一使勁,隨著發出一陣沉悶的‘哄’的聲音,這扇牆壁上的門轉動開來。原來這扇石門是中間有石槽轉軸,可以轉動。但是裏麵隨後傳來一陣陣惡臭的味道。
”我靠,怎麼會這麼臭啊,這地宮好歹也有近千年了吧。怎麼還會這麼臭,莫非裏麵有剛腐爛不久的屍體。”老棺頭捂著鼻子說道。
“說不好裏麵有僵屍邪物什麼的。大家喝點我們摸金校尉派的‘防屍水’。如果被僵屍邪物什麼的抓著了,屍毒也不會侵入五髒六腑之內。”佟先生說著舉起手裏的一種飲水特質的容器,這種容器宛如蒙古人的隨身攜帶喝酒或者喝水的袋子,但是體積要相對小的多。袋身柔軟且不易被撕扯碎掉,是摸金校尉倒鬥的時候一種特製盛裝‘防屍水’的器具。至今相傳有上百年。
“我不喝了,我想我不需要。”王半仙說道。
“對了,他們南方雲墓派自練倒鬥這門功夫起,就經常吃一些防屍毒的丹藥,就是為了日後倒鬥不為屍毒所侵。既然你已經有了防屍毒的本事,那就你不喝我喝了。”說著,老棺頭接過佟先生的‘防屍水’喝了兩口。
喝完‘防屍水’之後,三個人的膽子頓時也大了起來。
“他娘的,就算裏麵有僵屍,我也就拿它當做是日本鬼子,剁爛他個****的。”老棺頭擦了擦嘴唇說道。
三個人穿過那道石門,慢慢的走向了甬道。
甬道不是很寬也就是三米左右的寬度。三個人舉著炬燃照在裏麵,隻見裏麵的牆壁上沒過人頭頂的位置是一盞盞的油燈,看來這是照路用的,相當於路燈。油燈的造型就是一個銅色的蛇頭,蛇頭被誇張的很大,整個蛇頭被釘在牆壁上,嘴裏麵伸出的舌頭呈一個分叉,每一個分叉上麵都有一個燈針,舌頭分叉都是帶有凹槽的,用來盛放燃油。而舌頭燃油的源泉就是那個空蕩蕩的蛇的腦袋殼子。蛇頭的眼神相當犀利,就似一把利劍。整個蛇頭的麵部表情非常的凶猛無比。讓人看了之後不禁毛骨悚然。
“這個油燈的造型真是奇異啊,想必造這個蛇頭燈的人心術也是相當的邪惡啊。”王半仙說道。
三個人對著同一盞油燈看去,老棺頭一轉身,突然大叫一聲:“哎呀,僵屍。”
佟先生和王半仙迅速的將炬燃火把轉向老棺頭驚叫的地方。
隻見在牆壁上有一處洞,洞裏麵歪躺著一個人,原來是一具死屍。此人胸前有一支箭,正好射穿他的胸部。死屍的麵部表情非常的驚恐。似乎這一箭是在他防不勝防冷不丁的時候射中的他的。死屍身上已經早沒有了衣物,隻剩下幹癟的屍肉露出累累的白骨。
“你們看,這具死屍上麵似乎還有洞,看來是盜洞。這家夥多半是挖盜洞進來之後,被這甬道機關裏麵的箭射出來射死的。經過多年的變化,盜洞上麵的口被封死了。而由於地宮內有河流經過,空氣濕潤,所以這具死屍還沒有完完全全的成為白骨。”佟先生說道。
說罷,佟先生將手中的千金散甩向前麵的甬道。隻見在那些甬道牆壁的蛇頭裏麵射出來很多箭,差不多是一個蛇頭一支箭。那些射出來的箭打在千金散散頭上‘啪啪’作響,紛紛掉落在地上。隨後,佟先生將千金散收了回來。
“幸好這個打盜洞進來的人,為我們擋了一箭,要不然剛才我們三個不一定會是誰中了那隻箭。現在沒有危險了,我們趕快跑出甬道吧。”佟先生說完三個人快速的走在甬道上。
“哎,這甬道的盡頭怎麼還是牆壁啊?難道我們走錯了。”老棺頭說道。
“應該不是,這牆壁上應該跟那邊一樣都是一扇門。”佟先生說道。
佟先生用了同樣的方法,將這道石門打開。
打開石門之後依然是一個地宮空間,隻是比第一個地宮大的多。這間地宮同樣也能發出微藍色的光,不知道是某種晶體映射出的藍光還是傳說中的鬼火。三個人慢慢的走進去,在炬燃的照亮下地宮的正中央什麼也沒有,隻是一塊空蕩蕩的空地上麵堆滿了錢幣。錢幣全是春秋時期的那種刀幣,看樣子應該是魯國的。這鋪地的刀幣就是考古中專用的名詞:鋪地錢。這是厚葬的一種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