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趕路,當趕到南長的時候天色已暗。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他們當初葬雪紅衣的地方,到的時候她沒有注意那胚黃土注意的是邊上那所簡陋的茅屋,裏麵透著微弱的燭光。
想這裏麵的人,深呼吸一下,便邁著步子朝著裏麵走去。
可剛買步子就聽到耳邊一陣傳來窸窣的聲音,感覺不對連忙側身翻滾。隻見一排羽箭唰唰的從自己的眼前飛過。
這邊剛腳著地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於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不動。
此刻從茅屋裏走出一人,穿著淡紫色的長衫手裏端著酒杯魅惑的眼睛透著笑意,隻是這笑意有些冷。
“隻要你腳一鬆這周圍的地方可就要塌陷下去,下麵有什麼就不用說了。你可別亂動啊,若是出了事我可不負責任!”說罷,飲了一口酒邪魅的笑著。
雪冷情看著他,隻是淡淡的笑著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腳下的情況。看到他無恙,也覺得安心了不少。
“我都跟你們說過很多遍了,雖然我是毒王的徒弟但是你們也不能找我報仇啊,又不是我殺了你們的幫主。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很無辜的。”眼睛笑著看著她。
雪冷情皺眉,原來是有人來尋仇難怪會在這裏布陷阱。隻是她覺得有些好笑,他是把自己當成來報仇的人了。
“我不是……”
“不用解釋,你們是近不得我身的,還是放棄吧。”說罷語重心長的看了一眼雪冷情絲毫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
雪冷情有些無奈,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有些無濟於事。於是舉起手中的劍給他看。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她手中的劍道:“什麼意思?還要動手?”
“你不認識這把劍嗎?”雪冷情疑問。
聽到這話,接著屋內微弱的燭光打量著她手中的劍。待看清楚的時候微微皺眉,不解的看著她道:“是白禦讓你來的?”
怎奈接著不以為然的看了雪冷情一眼道:“抱歉我跟他不是很熟實在想不到他能找我有何事。”說到底還是不相信她。
雪冷情深吸了一口氣,這家夥果然什麼時候都有一種人想要掐死他的衝動。
她扯起嘴角道:“是雪冷情讓我來的。”說罷玩味的看了他一眼,決定好好整整他。
不出所料,聽到這話他整個人愣住了手裏的杯子也掉在了地上。猛地上前一把扯住她的衣領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可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現在她的位置。
兩人對視了一眼,隻感覺到腳下一鬆。
好在雪冷情反應及時,用劍撐住陷阱的邊上順利的脫逃,伸出手一把抓住快掉下去的他將他扯了上來。
上來之後他拍了拍胸口。要知道他可是在下麵買了許多的尖銳的兵器若是真的掉了下去隻怕必死無疑。
見狀,雪冷情白了他一眼道:“自作孽不可活。”
他並沒有覺得尷尬或是什麼,而是眼睛犀利的看著她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解釋清楚。”說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掙開他的手背過身笑道:“我說的都是事實。”
扳過她的身子急切的問道:“在哪兒,她在哪兒?”
“就在這裏啊?”說著得意的笑了一下。
隻見他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後很鄙夷的看了一眼她道:“你該不會說你吧?”說完眼角不住的抽了一下。
雪冷情剛要點頭,隻聽到一聲聲奇怪聲音,待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忙拔出劍擋住朝著裏麵飛來的弓箭。
不出片刻,這茅屋就變成刺蝟一樣到處都是箭。
很快外麵的人也衝了進來,看到他們還活著有些驚訝。不過也不驚慌,憤恨的看著他道:“沐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們到底有沒有弄清楚,殺人的不是我。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