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收到慕千雪從百香坊傳遞給他的包裹,根據信裏的暗號知道了這盒子不普通,打開後便發現那道聖旨,他在見到這聖旨後吃了一驚。
隨後,便帶著這聖旨去了北國,北國皇宮中夏侯輕和然而人在大殿內一待就是三天三夜。
之後,然出來便將風之國所有的兵權與城池全部都交付與夏侯輕。
很快,夏侯輕的北之國就借著討伐雲帝的名義帶領大軍將都城推翻了,統一了整個流雲國。
而在這之後,沒有人知道然和慕千雪去了哪。
三年後的海外,一處繁榮的小島上,人來人往,這裏和大陸海邊的城鎮沒什麼兩樣,事實上這小島離大陸並不遠。
晌午,一間客棧內,隻有四五桌人,兩桌皆是島民在吃飯,一桌是幾個途經小島的商人和奴仆在吃飯,靠近門邊還有兩桌,
一桌是一個黑衣大漢,身形壯碩,滿臉絡腮胡子,大口啃著桌上的雞腿,酒壺裏的酒直接用灌的,
還有一桌是一個女子和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那女子掩了麵紗,待小二布好菜,因為不方便,就將麵紗摘下來吃飯。
立即,便將那副清麗的容顏露了出來,她淡笑的看了一眼旁邊拿筷子玩的小男孩,這笑明明是清雅淡淡,卻是如溢彩的流光一樣美的驚心動魄。
“小九,別玩了,快吃飯。”她笑道,“要娘喂你麼?”
那小孩子聞言,嘻嘻一笑,聽話的拿起筷子吃飯,隻是那小手根本就抓不好筷子,兩隻筷子大大的交叉,笨拙的將碗裏的飯菜送到嘴裏,卻是隻能送幾粒,
“娘,吃。”小九想要夾菜到女子碗裏,卻夾不起來,好容易夾起來又掉到盤子裏。
女子眼中柔軟,溫柔的看著小九,笑盈盈的拿起湯匙舀了一勺湯到小九碗裏,
“小九自己吃。”她說道。
小九咯咯一笑,聽話的自己吃起了飯。
女子時不時夾點好嚼的菜到小男孩碗裏,自己卻是吃的少,但小孩子又哪裏吃的多?所以,他們也沒吃多少女子便放了一定銀子在桌上,女子拉著小男孩的小手起身要離開。
女子隔壁桌的那吃著大酒大肉的黑衣大漢,早就停下手裏吃飯的動作,癡癡的看著那女子的一顰一笑。
黑衣大漢見那女子要離開,立即扯著嘴一笑,起身攔住女子的去路,“美人,怎麼獨自一人帶著孩子?”
慕千雪皺眉,不理,拉了拉小九的手,
“小九,我們走。”她說道。
黑衣大漢趕忙一伸手攔住慕千雪的去路,“不如跟了哥哥我,哥哥保證讓你從今往後吃香的喝辣得。”
慕千雪依舊不理,意識到是自己的樣貌惹來了這黑衣大漢的注意,便抬手重新將麵紗挽起。
確實剛挽起一半,手就被那大漢捉住,讓她不得不停止了動作,
“美人樣貌如此美,何須遮掩?哥哥我喜歡看!”大漢依舊旁若無人的調戲著慕千雪。
慕千雪皺眉瞧著大漢那油膩膩的肥手,
“放手!”她淡默說道。
大漢充耳不聞,作勢就要伸手抱慕千雪,
卻是下一刻,那大漢身形一僵,‘啊’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小九看著那疼的抽搐的大漢在地上嚎叫,皺眉冷哼道,“讓你欺負我娘。”
慕千雪見此搖了搖頭,“小九我們走吧。”
小九乖巧的點了點頭,“好的,娘親。”
大漢不甘心的看著那一大一小的兩人走遠,腿疼的在地上哇哇叫,卻又不敢亂動,叫聲引來許多人圍觀,在聽聞小二說了這大漢為何如此後眾人皆對他指指點點,但也有好心人幫他叫來了大夫為他醫治,大夫卻是剪開他的褲子看了一眼那處,便搖著頭走開了。
一連兩天,大漢都在這處沒有挪動,小二見他可憐,也就沒有將他趕走。
這大漢腿上已經疼的有些麻木了,不再似之前那樣亂叫,卻也依舊在原地動彈不得,一動就疼的厲害,因此隻有坐在原地懊悔的看著門外的街道,後悔他那天一時貪圖美色,卻沒想到那美人竟然是個毒婦。
這時,兩個男子一麵說話一麵走進來,一名男子身穿白綢緞衣,淡雅以及的身影,俊美模樣引得街上的人不時回看,另一名男子著墨綠色緊致的衣褲,一臉的冷淡,相貌冷酷俊逸,雖也是俊公子卻比他身旁那位怎麼了。
那白衣公子進來便看見那大漢坐在地上,一副哀愁痛苦的模樣,麵上淡漠沒有一絲憐憫,淡淡掃了他一眼便轉移了視線,卻是下一刻目光定住在一處,他走到大漢身側,蹲下身子,瞧著他裸露在外的已經呈了烏黑色的腿,
“這位壯士怎麼了?”他問道。
大漢本不想理會,卻看來人不凡,不好不搭理,“被一毒婦教出的好兒子給毒害了。”
“那壯士可知道這對母子叫什麼麼?”白衣男子又問。
“那女子我不知道,那孩子叫什麼小九吧。”黑衣大漢不滿的罵道,“什麼破名字,他日讓我遇到那兔崽子定要弄死他。”
“去去去,要死出去死。”小二過來迎客官進來,卻是看見這一幕皺眉道,“你這個人怎的這樣不要臉麵,明明是你見那小娘子生的美貌起了色心,卻不料那小娘子是個高人,她那三四歲的兒子就把你給治住了,若不是看你如今這般可憐,我早把趕出去了,你現在既然有功夫在這裏瞎謅,那必定是好了,既是好了就趕緊離開。”
那大漢被小二說的臉上紅白交加,想反駁卻是無話可說,事實就是像他說的那樣。
那白衣男子卻是聽了小二的話,笑了,“這位壯士,我其實是大夫,我看了下你這傷,不難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