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害了我們?”慕千雪不明白。
師母似被勾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回憶,一麵回憶一麵道,“當初,你師傅練仙藥,被你幾個師兄,也就是你師傅最喜愛最信得過的幾個徒弟知道了,知道也就知道了吧,卻沒想到你幾個師兄貪圖仙藥,竟大膽的用禁術謀害了你們的師傅,最後是你師傅狠了心,用禁術封了他們的蠱術,然後歸隱這密境中,隻是,當時已經是太晚了,你師傅中了蠱,最後服了仙藥才得以保命,隻是,這仙藥是蠱族祖先流傳下來的,據說蠱族的祖先是一位羽化登仙的仙人,這仙藥即然是仙人所傳,那凡人又豈能消受得了?”
“那這仙藥卻是可以保命麼?”慕千雪將所有的事情在腦中理了一遍,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但她此刻最關心的便是蕭辰逸能不能活命。
“當然,但卻是需要時間去煉化的,不過,到底需要多久沒有人知道。”師母有些哀怨的看著一處,對著慕千雪說道。
“那仙藥還有麼?”慕千雪問道。
“仙藥沒有,但有配方。”師母皺眉道,“怎麼?你要練仙藥麼?”
慕千雪走過去,看著師母點了點頭,低聲道,“師母,求你。”
師母不應,不理慕千雪。
慕千雪不死心又道,“師母,死了總歸不如活著,我想要我這位朋友活著,而且他若死了,我也會死,你忍心麼?小時候師傅和師母是最疼我的。”
師母有些動容,“可是。。。”
慕千雪見此連忙道,“師母,求求你了,我若得了仙藥,一定回報答師傅和師母的。”
師母沉吟片刻道,“罷了罷了,你既然心意已決我就不勉強你了,師母我也不是鐵石心腸,我也不希望你死。”
慕千雪聞言一喜,立即跪下,“謝謝師母。”
“快起來,有身子的人,怎麼能跪在這麼涼的地上?”師母連忙拉她起來,“我不要你報答我,我隻希望你以後不要告訴別人,我和你師傅在這裏藏身。”她方才見了慕千雪不高興,就是擔憂其他人會知道他們的藏身處,此刻知道了這丫頭的來意,自然是放鬆了許多,臉色也好了不少。
“我知道的,我這次就是一個人來的,我做事本是不喜歡節外生枝,對師傅教導我的蠱術也很有自信,所以就獨自一人前來的,卻沒想到遇到了師傅。”慕千雪笑道,“師母,放心,我父親已經不再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今師傅就是我的父親,我要保護他也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世間歹人太多,您就安心住在這,以後我會盡我所能好生的照顧師傅孝順師母的。”
師母聽慕千雪說沒有了爹,有些動容,深受摸了摸慕千雪的頭,“好孩子!”隨後道,“你的心意我領了,你的孝順我也知道了,但師母不要你這樣,你隻要不要讓人知道我們在哪就行了。”
“好。”慕千雪毫不猶豫答應了。
“隻是,你若有能力一定要為你師傅報仇。”師母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那幫天殺的竟然如此殘害你師傅,你師傅仁慈且對他們仁愛沒有要他們的命,而他們卻不知悔改,教唆其他蠱族長老以及門下弟子將整個蠱族都毀了,許多小蠱族更是被迫害的滅門,我恨隻恨我勢單力薄,不能與他們對抗,又要照顧你師傅,否則我定要教訓教訓那些沒有人性的兔崽子。”
“師母,你放心,千雪以前是不知道,否則也定不會讓蠱族落到如此境地。”慕千雪說道,“我們蝶蠱一族也險些被滅門,我如今有能力,所以,待我將這位朋友治好,我定會替師傅報仇,重振蝶蠱一族。”
“好吧。”師母聞言,終是路出一絲淺笑,“那你從今起就留在穀底練拿仙藥吧。”
慕千雪聞言問道,“那仙藥要練至多久?”
“一年。”師母說道。
一年啊,慕千雪皺了皺眉,到時候怕是孩子都出生了吧。
於是,慕千雪便在這穀中留下,開始煉製仙藥。
流雲國,如然所料,已經爆發了大規模的戰爭,各大國開始了征服性的侵略。
如慕千雪所料,然精通奇門遁甲之術縷縷戰勝他國,又以仁義之師的名義征戰各國,係數接納了逃亡的無家可歸的老百姓,甚得民心。
流雲都城基本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沒有戰力,僅僅隻是一個傀儡皇帝守著的都城而已。
五大諸侯國中,北晉兩國實力強勁,然在幫助了夏侯輕產出了慕二爺這個野心勃勃的相國後,夏侯輕也是傾力幫助然。
其他三大國卻是不同,本就腐敗,國內更是政務亂極,國庫更是空虛,也沒有打仗的實力。
麵對然這邊的三大虎狼之師,隻有節節敗退的份了,甚至有的城鎮,兵將直接帶領老百姓大開城門迎接他們。
而奇怪的是,風之國每戰勝一個國家收腹一個城鎮,便派人四處巡查,找人,到處都有官兵帶著一女子的話像四處搜查,那畫像上的女子麵貌清麗,是個美人。
很快,一年便過去了。
這場戰爭也結束了,都城依舊是傀儡雲帝的所在地,而其他的地方則被一分為三,風之國,晉國和北國。
風之國和北國強大,晉國隻有他們的一半,所以若說是三足鼎立,倒不如說是風之國和北之國兩大雄國對立。
晉國君主則是觀望,等待時機。
通郡行宮內,一身素衣的男子背手而立,看著那牆上的美人畫像,麵露憂色,經過這一年,他眼中的沉著更甚,那眉宇間卻不似當初的風輕雲淡,布滿了深深的憂愁之色。
“一年了,你到底去哪了?”然看著那畫像上的女子悠悠說道,那女子便是他畫的慕千雪的畫像。
“你還在誤會我?還在躲著我?”然又道。
這時,一侍衛進來,跪在地上,“主上,還是沒消息。”
“北晉兩國都找遍了麼?”然背著身子,問道。
“能找的地方都招了,沒有!”侍衛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