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哈哈大笑,不過是開心的,這話讓她說,真不是逗她了。
慕千雪輕哼一聲,舉起秀拳捶打他,小腳還在水中不停的跺著腳,引得本來平靜的熱水亂動了起來,她的膝蓋也若有似無的碰著了他的那兒。
慕千雪在然的懷中亂動,引得他更加動情。
然深吸一口氣,捏住他搗亂的小手,“別動,別動。”
慕千雪見他認真,聽話的不再動,“怎麼了?”
然平靜一下,呼一口氣,“洗澡,我們已經洗了很久了。”
“哦。”慕千雪哦一聲不再亂動,拿過勺子,舀了熱水往身上澆。
然後又舀一勺子水澆到然身上。
然沒有勺子,便用手碰了水抹到她身上,卻惹得她一陣亂笑。
“怕癢啊?”然淡聲道,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慕千雪抿嘴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然卻忽然抿嘴一笑,重複方才的動作,慕千雪便不停的躲不停的笑。
一個澡竟然洗了兩個時辰,洗完之後兩個人都似乎筋疲力盡了。
擦幹了身子,然又抱著慕千雪回到床上,把那染了她處子血的床單接下來在一旁收好,換了幹淨的,兩人這才重新回到床上。
慕千雪抱膝坐在床上,然用幹毛巾擦著她的頭發,等頭發擦幹了,慕千雪已經困的睡著了。
睡夢中,夢到然又離她而去,緊張的大叫,“然。。”
聽到他說,“我在,我不走。”隨後被溫暖的懷抱保衛,才安靜的又睡了。
慕千雪在經過了這次以後,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離不開他了,也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深深把他烙在了心裏。
嘴裏不知道被塞進了什麼東西,然在耳邊說道,“吞下去。”
聽話的吞下,卻每次都隻是片刻,便馬上又入睡了,即便好容易睡醒,睜開眼還是困的,估摸著是那粒藥中有安神的藥物,所以才會如此。
一連兩日慕千雪都是如此,當然睡夢中的慕千雪是不會知道她已經睡了兩天了。
這兩天,慕千雪體內的寒毒發作時,然便把她放到熱水中,用自己的內力幫她驅寒,熱毒發作的時候便將她放進布滿冰塊的桶裏趨熱,
魔性發作的時候便強靠內力來幫她渡魔,有時還會讓鬼泣來助她一臂之力的。
在慕千雪的身子進入穩定的狀態後,然才得以片刻的休息,那冰丸子是封住她蠱術驅除魔性的藥。
為了讓她不那麼難受,並且能養好身子,便在裏麵加了一些安神的藥。
每次吃了這藥,慕千雪至少可以睡上半天。
然喂慕千雪吃了藥,見她安睡才出了房門,見鬼泣也從側屋裏出來。
“鬼泣,我要去北國皇宮一趟。”然說道。
“你放心去吧。”鬼泣點點頭。
然淡笑一下,便往皇宮去了。
皇宮中,夏侯輕坐在大殿上,俯視著地上跪著的幾人。
“殿下,饒了臣妾吧。”莊側太子妃苦苦哀求。
“他說的你沒聽見麼?”夏侯輕指著他派去查這事的侍衛,冷冷說道,“你竟然還讓我饒了你?”
莊側太子妃,“殿下恕罪,這件事是皇後讓臣妾做的,臣妾實在是無辜的啊。”
皇後!夏侯輕聽見這個稱呼,雙眼微眯,說到皇後他便大概猜到怎麼一回事了,皇後必定是為了太子妃了,也說不定就是太子妃的主意,那丫頭仗著自己的身份在他身邊為所欲為,還很會借著別人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而她最大的屏障便是她的身份,不過這莊側太子妃竟然說是皇後,那麼便是太子妃讓皇後幫她的,
不過,皇後即便不用太子妃也會做些什麼吧,畢竟為了朝廷皇後額娘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出,是不是自己對慕千雪的情表現得太明顯了,讓那些人都忍不下去,看不下去了呢?
夏侯輕沉默,眾人都不敢說話,大家都知道這個此刻坐在上座的男子便是將來的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