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一口氣說了張明和張翠花的故事。喝了一口水說道:“張明其實真的是一個很可憐的人,如果他沒有喜歡上張翠花,或許一切的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或許張明現在也是個大學生,或許他的事業有成,或許他現在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吧,或許小孩都有了吧。可是這一切一切的美好都已經支離破碎,也或許當時的張翠花的父母同意他們現在或許過的很快樂吧。”
程寧說道:“也許是吧,但是一切都已經發生,不能改變,我們接受這一切的一切,或者這些都是我們不願意看到的,但是卻在我們的身邊發生,在都的或許也許隻是一種奢想和期盼吧。”
程寧繼續的說道:“好了,我們先走了,你老好好的保重身體吧。”
這時,在一旁的章澤問道:“對了,張明的母親呢,我們怎麼一直沒有見到她啊,還有張翠花的父母,我們也沒有見過他們。”
村長苦笑的說道:“張明的母親,在前幾年去世了,他母親在的時候,張明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喝成這樣,自從他母親走了之後,他就變成這樣,或許是真的有點看不開吧,經曆了這麼多事,也許他放不下吧,所以才以酒來麻醉自己吧。至於張翠花的父母去外地看親戚去了,我們也已經通知他們了,他們聽到這個噩耗也受不了,已經趕回來了。”
“好,那就這樣了,我們不打擾了。”程寧說道。
村長急忙的說道:“這麼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你們看現在也已經飯點了,留下吃頓飯在走吧。”
章澤趕緊的說道:“你老客氣了,我們真的還有事情,下次來一定好好的陪你老多喝幾杯,怎麼樣。”
村長說道:“你們既然有事,我也不好多強留你們,下次一定要好好的陪我喝幾杯啊。”
程寧敷衍的說道:“一定一定,那麼我們就先走了啊。”
村長一路把程寧和章澤送到了村口。在村口,村長對著他們說道:“張明他沒事吧,我相信他做不出殺人的事,我從小看著他長大,這孩子的秉性我還是知道的。”
程寧說道:“村長,我們也無權說他怎麼樣,一切要靠證據來說話,如果他真的沒有做過,我相信法律一定會還他公道的,你要相信我們,我們不會放過一個犯罪的人,但也絕不冤枉一個無辜的人。”說完兩人上了車,向著刑偵支隊開去。
刑偵支隊的審訊室,張明被帶到了這個審訊室裏,畢竟現在的張明並不是犯罪嫌疑人,所以程寧他們並沒有將他銬壓。張明在椅子上坐下。
而程寧和章澤也在此時做了下來,章澤手中拿著筆和紙準備記錄下審訊的信息。
程寧問到:“張明,我們已經查到了你和張翠花的一些關係,可以告訴我們一些具體的事情了吧。”
張明沒有回答,隻是默默的低著頭,而張明的神色看起來是那麼的憔悴,自從他被收進關押所的時間還不到幾個小時,但是他連一點東西也沒有吃過,一口水也沒有喝過,隻是一個人待在牆角邊,看著地板發呆,沒有人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程寧繼續的問道:“你淩晨的時候,在賒完酒之前,你就已經殺了張翠花,然後慌慌張張的在趕到桂花嬸那裏賒酒,我說的對嗎。”
其實程寧也不敢確定,但是他知道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是破一切案子的關鍵,雖然現在問的這個問題並沒有什麼依據,但是程寧就是想嚇一下張明而已。
然而張明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的低著頭看著地板。
此時的章澤說道:“我知道,我們都清楚,張翠花是你這一生中最愛的人,如果她不是你殺的,你就應該把自己知道的告訴我們,我們才可以盡快的把殺人凶手找出來,我想你也不希望張翠花她死的不明不白把,就算不為你自己,也應該為了張翠花吧。”
章澤說的這些話,好像真的觸動了張明的心,此時的張明好像失控了一樣,衝到了程寧和章澤的桌子上激烈的說道:“我沒有殺張翠花,我不可能殺張翠花。”
在一旁的警察緊忙的把他拉回到椅子上,按住他,想讓他的情緒緩和一下。
程寧在一旁說道:“你既然沒有殺張翠花,那你就應該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我們才可以幫你洗清罪名,也可以讓死去的張翠花得以昭雪。我們都知道你對張翠花的感情,既然人已經死去了,為什麼還要讓自己活在痛苦中呢。”
張明的情緒慢慢的平緩,開口說道:“能不能給我一支煙。”
程寧笑了下,從自己的煙盒中抽出一隻點上,而後遞給了張明。
張明接過煙,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團的煙霧後。然後緩緩的說道:“我那麼的愛張翠花,我怎麼可能殺她呢,就算是我出事我也不可能讓她出事的。你們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誰殺了翠花。”
程寧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凶手逍遙法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