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悲慘命運(1 / 2)

寒風飄飄,秋風瑟瑟,秋天已去,冬天歸來。張小天漫步在樹林裏的一間小道,時不時的伸手抓向落在身前的落葉,又時不時的揚手比劃著,嘴上還不停的低吟: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唐】王維

要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拍古裝劇的呢,著實有古人吟詩的那種豐采,看上去飄灑、蕭逸,隻是那一身當代裝束黑色的休閑牛仔,白色的休閑服,黑色的休閑鞋。配上他此時的形態、心態就顯得不倫不類了。要是老人家們碰見了,誤以為是哪來的精神病患者也未可知,說不定還有可能將他送去精神病院。

吟完詩的張小天不覺的酣然淚下,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張小天此時此地的心情就是如此,甚至更遭,腦海中不停的在出現女朋友的那一句爆喝的話:“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都說了分手了,就帶表分開了,分離了,永不相欠了,從此你不煩我我也不煩你,咱橋歸橋路歸路,如果你再胡攪蠻纏,我們以後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張小天卻以為女朋友這次說的又是氣話,因為之前已多次出現這種情況,每次生氣之後都是過了兩天就笑嘻嘻的叫喊老公老公我要看電影,我要吃火鍋等等,這次張小天以為還是如此,就溫柔的說道:“好吧,你先消消氣,過兩天我來找你。”

但出奇的是她的女朋友極其厭煩的大聲吼道:“我再重複一遍,我蕭雅麗不再喜歡你了,不喜歡你了!聽清了是不再喜歡了!不是別的,別自作多情,OK!”說完哼了一聲踱步而走。

這已過去半個月了,張小天不停的給蕭雅麗打電話,始終無人接聽,最後一打就是提示關機,很可能是被屏蔽了,發短信也始終無回複,最後去各種她可能會去的地方,甚至問遍了她的閨中密友,都說不知道,到最後終究無所收獲,這讓張小天的心裏沒底了,究竟是什麼原因使蕭雅麗沒來由的提出分手,而且是那麼的義正言辭、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自問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但換來的確實分手,更可笑的是現在蕭雅麗現在杳無音訊,仿佛從人間蒸發一樣。他不明白,想不通,始終不明白。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一個匿名信說蕭雅麗跟著一個英國人去了英國,他心碎了,徹底的碎了。

這半月來都快把他折磨的像個瘋子一樣,一個人去喝酒,一個人去卡拉OK,一個人去蹦極,一個人去玩過山車,一個人去玩各種各樣的危險刺激遊戲,仿佛隻有刺激的遊戲才能抒發他此時的心情,將他的煩惱拋到九霄雲外。朋友們個個都目瞪口呆、瞠目結舌,跟見了鬼似的,仿佛不認識了張小天,以前大家一起玩刺激遊戲的時候,他總是推脫不去或去了不玩,因為他有恐高症、恐懼症,最害怕危險了,可是現在他好像完全不怕這種刺激的遊戲了,還有他不能喝酒也不抽煙,但現在他卻常常喝的酩酊大醉,一個人躲在某個角落默默的抽煙。

朋友們都被他這幾天的表現深深的震撼了,皆認為此次的打擊已深深傷害了他,看他那憔悴的表情,大家都一再鼓勵他振作起來。

“別把身體搞垮了”,

“你不能喝酒的不要喝那麼多,傷身體啊。”

“蕭雅麗選擇一個有錢的外國人而放棄了你,那是她的眼光有問題,你不必在意,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這一枝花。”

“就是,兄弟,你說憑你這形象,憑你這腦袋,找個什麼妞找不著,何必非選她蕭雅麗呢。”

“…………”

同樣關心的話不絕於耳。

而張小天卻時常回答:“我沒事,不用管我”。甚至有的時候朋友們還會遭到他的冷言冷語,但大家都不生氣,曉得事事在人。明白他此時心情,當朋友的不管誰管。

其實這段時間張小天也不是眾人看的表麵上那樣的憔悴,恰恰相反,他很堅強,很執著,他玩刺激遊戲是為了減輕眾多壓力,使筋骨放鬆,精神放鬆;他喝酒不是借酒消愁而是借酒揮情,意思就是斬斷他與蕭雅麗之間的感情,也就是說不管蕭雅麗出於何種原因是善意還是惡意提出分手,他都不計較了,但以後就再無瓜葛了,可以做朋友。

所以他一直在深思、考慮,把他四周歲才會走路、五周歲才會說話,一出生就不受家裏待見,爺爺奶奶、叔叔、姑姑、姑父們,十有**的都不喜歡他,二叔家兩個男孩,一個比他大兩歲,一個比他小一歲,自家上麵就一個姐比自己大三歲還深受父母、姑姑、姑父們愛戴,而自己卻是那種放在大眾麵前往往被人冷落的一個棄兒一樣。

慢慢的越來越大了,期間在學校從小學到中學經常被同學欺負取笑,有時他想他多麼的渴望坐下來與父母好好談談,說說心裏話,把他多年的委屈傾訴而空,但是他們不聽也不問,漸漸地張小天就與父母的隔閡就此拉開了。長大之後這種情況發展尤其厲害,父母對他的關心很少,幾乎沒有,隻不過偶爾也會說那麼一兩句關心話,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