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嘿,就是你,還看!”其中那架鷹的少年氣勢洶洶,“旺財,上,給我打!叫你還看,怎麼,不服啊,你可以去治安局告我啊,告訴你,我爹就是治安局副局長……”話一出口,就見一大漢飛身而起,不需三兩下,就已把目標“哼哼唧唧”地放倒。之後,大漢拍拍手,朝那人“呸”地吐出一口痰:“哼,瞎了你的狗眼,我家公子也是你這平民能看的?丫的,以後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讓你永遠記住這個教訓!”
這一番動作落在百姓眼裏,都不寒而栗。早先就聽聞鹹陽城裏的紈絝公子是如何劣跡斑斑、囂張跋扈,今日一見,果然是流言非虛。
“誒,小鬆啊,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這樣做是不對滴!”執扇的翩翩公子右手揮扇,語氣坦然,聽不出一絲責怪,“老大曾經教過我們,得饒人處且饒人,而且咱犯不著跟這些低下的平民一般見識,打他們事小,可氣壞了咱的身子事大,不值!”說著,兩人信步來到女孩兒麵前,故作瀟灑地對女孩兒一作揖,笑得分外陽光燦爛:“姑娘,在下巴爾卡,小生這廂有禮了……”正說著,趕忙深深作揖賠禮。
女孩兒把頭一低,身體兀自瑟瑟發抖。巴爾卡突覺眼前一亮,我見猶憐,不由狠狠吞了幾口口水,強裝鎮定道:“姑娘莫怕,小生唐突佳人了,該死!”倏地向右邊喝道:“小鬆,過來,還不向姑娘賠罪?”巴爾卡轉頭一看,見小鬆無動於衷,情急之下,右腿閃電般踢出,小聲急道:“還不給人家小姑娘賠罪?”
小鬆剛一聽到巴爾卡的話,正在思索這話的深意,就聽見巴爾卡的催促聲,條件反射地躬身賠禮道:“對不起,嚇到姑娘了,小生百死莫贖,望請見諒……”
“公子言重了!”女孩兒還是頭也不抬地淡淡道,“小女子何德何能,怎敢讓公子記掛,更不用說賠禮道歉了,小女子就此告辭了!”女孩兒話畢,趕忙收起地上的告示,正欲掉頭就走,巴爾卡一見,連忙繞到女孩兒麵前攔住,緩緩道:“姑娘,你我既然相見,就是命中有緣,正所謂四海之內皆朋友,何不順應天命,就此成為朋友呢?”
“公子,你我隻不過萍水相逢,況且小女子隻是一低下的平民而已,不足以與公子平輩而論!恕小女子無禮,就此別過……”
“別介啊,美女!”小鬆忽的自後躥上前來,嬉皮笑臉道,“美女,何必這麼急著走呢!你看天氣晴朗,萬裏無雲,實乃大好天氣,我看咱既是有緣相見,何不就此尋一好去處,喝上幾杯……”
“是啊,美女!”巴爾卡見偽裝不成功,便不再遮掩,撕開斯文外衣,露出內在本性,邊把右手伸向女孩兒右肩,邊淫笑道,“美人兒,你不是要賣身葬父嗎,隻要你伺候好了本少爺,本少爺一舒服,說不定就買下你了,你看如何?”
女孩兒見此,臉蛋通紅,不隻是羞澀還是憤怒,身子用力掙紮了幾下,可嬌嬌少女的力氣哪兒比得過成年男子?
“美人兒,別再猶豫了!”有名公子哥笑道,“你看巴爾卡少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年少多金,乃我鹹陽城中不可多得的少年俊傑,可是鹹陽公子會的骨幹成員之一,我們尋常大戶人家的少爺還進不了呢,我看啊,你就從了吧……”
“是啊!”又有人隨聲附和,“跟了巴爾卡少爺是你的福氣,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到時候,你就是貴婦人,以你和巴爾卡少爺的條件,成為流社會的名人還不是時間問題……”
“你們……你們……”女孩兒美目含珠,臉色羞憤,斷斷續續道。
“住手!”正當這群公子哥想要繼續調戲女孩兒時,飛揚看不下去了,快步走出人群,伸手大喝道,“夠了,你們這群天天隻知道仗勢欺人、無事生非的官二代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作為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不算啥本事,有本事就去建功立業,光宗耀祖,成就一番事業來,別窩在鹹陽欺負女人……”
“小子,你算啥?活得不耐煩了吧?敢教訓本少爺?”小鬆惡狠狠道,“本少爺打從娘胎裏出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本少爺……”
“第一次?”飛揚驚訝道,“哎呀,那真是不好意思啦,看來你的第一次就這麼糊裏糊塗地給我了,但是我不好男色,不喜歡搞基!”
“哼,臭小子,敢占本少爺的便宜是吧?”小鬆麵目猙獰道,“今天就讓你知道粑粑是米做的,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隨即對一群手下道:“旺財,上,打死他,出了事兒有我頂著!”
叫旺財的大漢聞言,右腳點地,右手成抓探出。飛揚左腳後退半步,麵容冷峻,如臨大敵。旺財見飛揚還是一動不動站在原地,以為飛揚是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見此情形已被嚇住了,愣在當場,不知閃躲,心下一喜,不由加快了進攻的步伐。
飛揚一見旺財動作,嘴角不由掛起一縷弧線,心中不由鄙視起這群家丁:“家丁就是家丁,跟真正經驗豐富的戰士比起來,無異於小孩兒與成年人的差別,麵對敵人,首先要做的是就是不能胡亂盲目地進攻,這是大忌,此時是最容易被對手抓到攻擊漏點的,而旺財的這招,正是犯了這個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