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走過的地方

走在月夜裏,她低著頭,數著腳下的落葉,涼風順著街道刮亂了她的頭發。她已經忘記自己是第幾次次來到這裏,來到海邊.......

1初遇

許忻拿著總是帶給他厭煩的筆,他總是渴望有一部巨作題上他的名字。他翻來複去的想,滿屋的雜誌,總是帶不來靈感。沒有辦法,他隻好放下他那忠愛的“工作”,理了理好久沒有洗過的頭發,隱隱感到來了腹中的饑餓。

他媽的,什麼鬼天氣。許忻罵著那終日不見太陽的天空,他掏了掏自己所有的“資產”。唉!這月的房租又快到了,民以食為天,這句話是永遠不過時的。還有八十五元七角,原來還能湊個總數,一張五元的竟少了一個角,他罵天罵地,罵中國的富豪,大官。似乎全人類,都是欠他的,無奈的他在麵館前停了下來。

許忻要了一碗雞蛋麵,他還沒有忘記自己是北方人,在南方還是無法習慣過那種辣不要命的生活。他用力緊握著那張缺角的人民幣,飯後,他付了錢走了,他恨自己的無能,手上還握著那殘缺的五元錢。

常常自己在夜裏散步,他本能是不喜歡的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回家,他的好朋友總是弄出奇怪的動靜來,還記著一年前的一天吳國櫟來敲他的門他開門問“幹嗎啊!”吳國櫟掏出十元錢:“去上網。”

”不去,我還沒有寫出東西來”吳國櫟勸了好久,最後說:“你說的啊,一會千萬別出聲。”

吳國櫟就關上門離開了,許忻還暗罵:“神經不正常”

許忻寫著自己的稿件,聽到對麵傳來一個女孩的笑聲,剛想發怒,突然傳來一些古怪的聲音,夾雜著吳國櫟的陰陽的話語.....

完蛋了,這是什麼社會,明明是星期天嘛,許忻慢慢嘟囔著,沒有辦法,他隻能忍著這亂心的聲音,一個小時左右把!聲音停止了,傳來了吳國櫟的打呼聲,許忻這才明白,為什麼那家夥讓我離家出走.......

第二天,許忻鎖上門,剛想下樓,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從對麵出來。許忻朝他點點頭,那穿著白衣衫加短裙的女生也點點頭,就跑下樓,後來才知道這女孩的名字於倩之後又出現許多不同的女孩子

養成習慣的許忻,總是在星期天離家出走,星期一吳國櫟請他吃飯

走在大街上的許忻,罵著風流的櫟,罵著上天的不公,為什麼自己就沒有桃花運呢?他笑了笑,來南方6年了,自己學會罵,以前在北方很少會這樣的,原來自己也在變化。

他看著“勿忘我”的夜總會,來來往往的富豪和那花花綠綠的嬉笑女郎,他不能進去,他害怕被人抬著出來,他聽人家那裏的過夜,最低消費五千。他當時聽到的時候,就嚇傻了,然後就罵“這些誤國的女人呀”。在外麵看,是不花錢的,因此他就多看了幾眼。心滿不足的離開了。

不知不覺就來到海邊,上海的海是沒有多少透明度而言的,因此許忻對海沒有多少感情的,他看著看了兩年的燈塔發呆,突然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女孩‘飄’了過來。許忻驚訝看著這位想不開的妙齡少女..

張雨琪下了決心,這次一定尋死到底。她想不明白自己的男朋友為什麼會背叛自己?他原諒了太多次了,自己已經麻木了。她還記著他們的誓言:陪她走到人生的終點。謊言,他怎麼能如此玩弄自己的感情呢!

“撲通”張雨琪跳了下去,跳到了傳說中最能徇情的黃浦江裏......

許忻傻了眼,他脫了外套也跳了進去,他不是想不開,是本能的反映。他這時就非常慶幸自己是在江邊長大的孩子。要不這可是兩條人命啊!他背著女孩,狠狠心去了賓館。他掏出了一百二十元和身份證做了登記,要了一件標準間。

許忻看了看昏迷的女孩,大概有二十三、四左右。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濕透了,整一個“落湯雞”。他無奈笑了笑,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看到她那隻有女人才有的曲線,在濕透的衣服上顯露出來,他隻好向賓館阿姨求救,賓館的胖阿姨找了一套服務員的衣服,給她換上。

許忻給陌生的女孩蓋上被子,留下一張紙條: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在黃浦江救了你。還有,不論你有什麼挫折?也不能這樣想不開,不值得。好好想想,忘記過去吧!......

許忻打著“阿嚏!阿嚏”跑回家了,換上衣服蓋上被子取暖,對麵沒有那奇怪的聲音了,隻有吳國櫟的呼聲,應該做完了吧!想著今天倒黴的事情,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