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鮮紅的血和尺尊的傷心淚混合一起就變成了奇毒無比的毒藥,尺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就算這麼留住他也好,可是那個男人眼中看到的不是愛戀,而是叫一種失望的情緒。
這個兩個人一起握著的匕首,一個人慢慢送開了,他緊繃的下巴,他疲憊的臉龐,在她眼前綻放,綻放。
“我走了。”鬆讚邁著步子離開了尺尊的大帳,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屬於他和紀小球的新婚之夜……
草原的夜晚和長安的夜晚沒什麼不同,但是長安缺少了一絲靈氣,我隻感受那舒服的靈氣在源源不斷的刺激我的身體。
簾子被掀開了,我看到了一身紅衣的木公讚,我現在應該叫鬆讚,他是吐蕃的大王,我的夫婿。
我們就這麼兩兩相望,誰都不肯說話,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看了一會兒都撲嗤下笑了,誰能預料,一個窮小子會是吐蕃的大王,誰會預料一個賣燒餅的無賴女是大唐口中的文成公主。
“駙馬爺,姐姐,駙馬爺來了,快起來。”碧香看到鬆讚的出現連忙搖醒碧煙,兩個人開始忙碌,又是農合歡酒,又是找喜稱得。
“好了,也已經很深了,去睡吧,我來服侍公主。”鬆讚說。
碧煙和碧香偷偷看了我一眼,這兩個丫頭真的乖巧,我輕輕的點頭,她們就快速的走了出去,好像裏麵有狗一樣。
“對不起,我的身分在大唐沒法告訴你。”鬆讚坐在我腳邊的席子上,為自己倒了一碗酒。
“你的手怎麼了?”我也跟著他席地而坐拉過他的手,撤下一段衣服,為他包紮。
“先是隱瞞,後是讓你身陷險境,還有那一紙休書,我以為失去了你。”鬆讚反握我的手,仿佛下一秒我會走掉。
“我本來是李道宗的女兒,後來被人抱進宮中冒充安寧公主,東窗事發,我們全家被株連九族,誰知道皇恩浩蕩,隻是把我們變為平民,後來怎麼成為文成公主的,我還是真不清楚。”我輕輕的笑著。
“你還笑,是不是就是說,無論誰贏,你就嫁給誰,我不是說過讓你等我嗎?”鬆讚深生氣般的把我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