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容痕聽不下去了,直接走到船甲上,二話不說,直奔安府的船,葉連暮幾個趕緊跟著,柳飄香氣的直扭帕子,那些書生個個腿都打顫,皇上也在……
安府的船上,錦雲吃著燒烤,辣的她直煽風,十王爺叉腰高歌,安若溪幾個差點笑抽過去,清容郡主捂著嘴,臉都笑的抽筋。
漸漸的,大家都笑不出聲了,直丟下葉容頃叉腰,“佳麗三千,沒有一個相好……好,好好……皇兄,額,額,額……。”
葉容痕想掐死他,“繼續唱啊。”
葉容頃縮著脖子,二話不說跑到錦雲身後,指著錦雲道,“是她先唱的!”
錦雲撓著額頭,“我唱的是前朝,前前朝的皇上!”
葉容頃連著點頭,“不是唱的皇兄你,我發誓!皇兄,你哪裏值得我們可憐了,沒有,絕對沒有!”
葉容痕一口老血噴出去,差點氣暈,常安公公忙扶著他,後麵桓宣幾個想笑不敢笑,天下的皇上不都一樣麼?
安若溪和安若漣幾個沒想到唱首歌竟然把皇上給引來了,都要嚇跪下了,葉容痕坐到首座上,望著錦雲,一字一咬牙,“這詞是你寫的?”
“怎麼可能呢,我哪寫的了這麼有才有感的歌詞啊,肯定是哪位皇上寫的,字字泣血啊……。”
“……真不是你寫的?”
“我發誓,絕對不是我寫的。”
“……。”
看著錦雲那三根手指,一群人都憋著笑,看來真的不是她寫的,可是誰寫的呢,莫不是真的是哪位皇上寫的吧,據說前朝就有位皇上喜歡寫歌詞作曲,難不成是他寫的,怎麼沒流傳出來,反而被她唱出來呢?
葉容頃僵紅著臉道,“這首歌,我以後都不唱了。”
葉容痕臉色這才好了點兒,然後盯著錦雲,錦雲道,“我也不唱。”
錦雲才說完,外麵就聽到一陣哄鬧聲,“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唱皇上!通通給我抓起來!”
然後就見幾個人闖進來,為首的還是個官員,“方才是誰唱的?!”
“是他!”錦雲和葉容頃兩個毫不猶豫的指著葉容痕,葉容痕一張臉都冒煙了。
那官員掃了葉容痕一眼,“還帶麵具,真是膽大包天,給我帶走!”
然後,兩個人就來抓葉容痕了,常安公公手腳無力,“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抓皇上,還不快滾!”
那官員這才認清是常安,當即嚇的屁滾尿流,忙行禮,然後帶著手下的人退出去,等大家出去了,錦雲和葉容頃兩個直奔那邊的花瓶,“謝謝啊……。”
好吧,葉容頃和錦雲兩個指的是花瓶,可是偏一點點就是葉容痕了,花瓶不會唱歌,大家理所應當的認為是葉容痕,見兩人對著花瓶道謝,讓皇上背著黑鍋,大家都望天花板,無恥之徒!
清容郡主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還沒見過這樣膽大包天的人,竟然還讓皇上背黑鍋,這膽子也太大了些,回頭讓大家都知道皇上竟然唱這樣的歌,豈不是……
葉容痕氣的直磨牙,“你們兩個,好,很好,竟敢敢讓朕替你們背黑鍋!”
葉容頃和錦雲兩個縮在哪裏,“是他不長眼不能怪我們兩個,額,額,皇兄,我親自燒烤給您賠罪,皇兄,饒了我這回吧,皇兄……。”
葉容頃拍馬屁求饒命,錦雲扯著嘴角,兩眼望著天花板,能回家了麼?
安景忱幾個也都知道安府船舫上的事了,匆匆忙忙趕了來,一來就聽到事情的經過,嚇的腿發軟,趕緊讓人準備好酒好菜,一邊暗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唱皇上,還讓皇上背黑鍋。
葉容痕也豁出去了,咬牙道,“朕不管你們唱的是哪朝皇上,朕的名聲都被你們兩個給毀了,你們兩個打算怎麼辦?”
葉容頃苦著張臉,他怎麼就腦抽跟著唱了呢,“臣弟不是答應養馬了麼?”
錦雲低著頭,“我白送飼料一年?”
“還有呢?”葉容痕咬牙繼續問。
“還有呢,皇兄,你都趕得上打劫的了,額,額,我多養馬,她多送些飼料,兩年?”葉容頃要哭了,遇上皇兄變土匪了。
“你呢?”葉容痕看著錦雲問道。
“……我把相公送給皇上你當牛做馬?”
葉連暮站在一旁,一張臉黑的,心口憋著一口老血,一個忍不住就能噴出去,桓宣幾個徹底憋不住了,“當牛做馬?哈哈!”
葉連暮一記冰刀眼飛過去,那些人都憋著笑,葉連暮走到錦雲身側,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然後對著葉容痕道,“皇上你要敲詐就敲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