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二狗,這操蛋的名字聽說是以前算命的說我命虛,所以得取一個下賤的名字才能夠活下來,這他媽算命的就不能被我逮著,否者的話,老子非得把他抽筋扒皮咯。
我住在山裏一個叫石門村的地方,這村名的來曆是村頭的一塊大石,也不知道是哪位老前輩這麼有才,一塊石頭就成就了石門村這麼別致的名字,估摸著這老前輩跟那個算命的差不多,都特麼的是文化人。
我二十多歲,從來沒有離開過石門村,而這石門村除了臨近的幾個村子以外,幾乎是與世隔絕的,一兩年也見不著一回陌生人,而且我估摸著我這輩子估計也離不開石門村了。
因為我家是石門村傳下來的背屍人,所謂背屍人,簡單來說,就是我們村裏沒有所謂的安葬儀式,人死了之後,便由背屍人翻山涉水,背到一個山洞之中,這個山洞是幹什麼的我不清楚,不過家裏老爺子給我說過,這是祖先傳下來的,我們後人隻要跟著做就行了,至於其中的原因,不需要知道。
原本這個背屍人應該是我老爸來幹的,畢竟是代代相傳,可我老爸天生怕死人,從小就沒有跟老爺子走過一趟屍路,我這苦逼的孩子便走上了不歸路,昨年老爺子走了,就是我把他背到山洞裏的,而從那以後,我就負責起了石門村這一重要的任務。
我有個理想,夜夜當新郎,天天換新娘。站在村口望,村村都有丈母娘,順便在希望的田野上昂昂昂。隻可惜到現在為止,我還是一個處男,村頭村尾的,也沒個姑娘對我拋拋媚眼,像我這麼帥的男人,天下已經沒幾個了,那些姑娘們竟然還不懂得珍惜,真讓我替她們感到失望。
“二狗哥,你還杵這發什麼楞啊,還不趕緊回家準備準備?”
這時,一個猥瑣的青年朝我走來,這是我隔壁家老周的二兒子,今天就是他哥的大喜日子。
“準備啥,你小子又起什麼貓膩心腸了?”
“我都開過光了,就等今晚的鬧洞房了。”
周地一臉猥瑣的笑著。
在我們村,有個習俗,鬧洞房,當然,中國人都有這個習俗,但我們村不一樣,洞房鬧得特別厲害,新娘子任意摸,隻要不做那最後一步的事情,都是可以接受的,甚至有些豪放點的新娘子,自己就拉著你的手扒拉著朝褲子下麵鑽,那場麵,別提有多火爆了。
這樣的方式,被我們當地人意欲挑逗新娘欲火,讓新媳婦拋棄羞澀的一麵,晚上幹柴烈火,讓新兩口早生貴子,也不知道這說法是從哪輩人傳下來的。
而周地所謂的開光,就是穿著一條短褲,不穿內褲,等鬧洞房的時候,使勁的往新娘子身上蹭,這要是別人家也就不說了,那可是他嫂子啊,這家夥也幹的出來。
“周地,你玩得太狠了吧,那是你嫂子,你也玩得這麼過分?”
“二狗哥,俗話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一輩子就這麼一次機會,我能錯過嗎?而且這城裏婆娘就是好啊,胸大膚白的,我怎麼也要對得起自己啊。”
“靠,你真是個畜生啊。”
我不得不鄙視的看著周地,這家夥,簡直太不要臉了,當然,這城裏婆娘,我也不能錯過啊,好長時間沒有鬧過洞房了,都快忘了女人是啥手感了。
趕緊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老周家就在我家隔壁,所以我也不著急,在門口等著,雖然還沒吃飯,不過隔壁已經是很熱鬧了,這時,村裏的老祖宗,黃大爺竟然杵著拐從我家門前路過,這老頭子聽說腿腳不利索,整天都在家待著,今天怎麼還出門閑逛來了?
“黃大爺,你這一把年紀了,難不成還想去鬧洞房?”
“二狗子,你黃大爺一把年紀了,也沒看過城裏婆娘,當然要去看看啊。”
我靠,這黃大爺都他媽快絕精了吧,竟然還有這心思,城裏婆娘就當真這麼好?
“黃大爺,你見過周家媳婦了?”
“哪能啊,都關家裏兩天了,不鬧了洞房,哪裏見得著。”
這也是村裏的習俗,很奇怪,新媳婦入門,不到洞房夜,是不給親戚朋友看的,都要先藏上兩天,即便是本村的人,也得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