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名千戶的樣子,湯護早就看出了對方的色厲內荏,他的嘴角隻是輕輕噴出了一句話:“打斷他的腿”
“砰碰……”
連續兩聲清脆的槍響,這名剛才還拿刀指著湯護的千戶立刻就跪了下來,兩邊的大腿分別出現了一個血洞,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湯護,仿佛到現在還不相信湯護竟然敢當眾打傷他這個京營千戶,他用顫抖著憤怒的聲音瘋狂的喊著,“啊……該死的……你死定了……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哈哈哈……你就等死吧,他們會扒了你的皮的!”
麵對這名千戶瘋狂的叫聲,湯護沒有慌張,而是看著周圍的京營士兵緩緩說道:“我再說一遍,放下兵器跪地投降,否則殺無赦!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們說這些話,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看著湯護雖然帶著一絲奇異笑容但冰冷的眼神,這些京營士兵立刻意識到這位笑起來猶如彌勒佛似的書生真不是開玩笑,不放下兵器他是真的會殺人的。或許他不敢殺掉正跪在地上哀嚎的千戶,但殺他們這些小兵卻是沒有絲毫的問題。看著湯護冰冷的延伸和他身後那些手持短銃的壯漢,這些京營士兵們膽怯了。
“當啷……”
隨著第一聲兵器掉地的聲音傳來,越來越多的兵器被拋在了地上。
“很好!”湯護看著被仍了一地的兵器,臉上露出了習慣性的笑容,把手一揮,身後的壯漢立刻上前將那一百多名京營士兵趕到了一邊讓他們跪成了好幾排。
然後這才將躺在地上的米店夥計一個個扶起來,好在這些夥計大多隻是皮肉傷,但還是有三名夥計被打成了重傷,現在還昏迷不醒。
看著這幾名奄奄一息的夥計,湯護深吸了口氣立刻吩咐幾個人將這幾名重傷的夥計送去醫館救治,然後剛被拉起來的店掌櫃說道:“剛才這些家夥打了你們,你想不想報仇?”
“報仇?我當然想了!”這名掌櫃剛才被千戶扇了好記耳光和巴掌,腦袋幾乎被打成了豬頭,此刻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好!”湯護眼中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對掌櫃說道:“他們不是喜歡用手打人嗎?你和這些夥計拿上家夥將他們的雙手全部給我打斷,記住……是徹底打斷!”
“啊……”掌櫃聽後被嚇了一跳,遲疑看著湯護小聲說道:“大人,這裏可不是山西,這裏是京城啊。”
“京城怎麼了!”湯護厲聲道:“你忘了侯爺是如何教導咱們的了?咱們不欺負別人,但也絕不會讓人欺負咱們,誰敢向咱們遞爪子就要做好被斬斷的準備!你忘了適才他是如何對付你的了?難道你連報仇的血性都沒有了嗎?”
“是!”
這名掌櫃聽後也發了狠,反正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他怕什麼。他隨手從地上抓起一根兒臂粗的木棍走到那名千戶的跟前對著他的手臂用力就砸了下去,隨後隻聽到“哢嚓”一聲脆響,這名千戶的右臂硬生生的被木棒給打斷了,這名千戶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硬生生的疼昏了過去,隨後這名掌櫃還沒放過他,愣是用木棒將這名千戶千戶的左臂也給打斷後這才停下手。
這名掌櫃的狠辣手段看的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位看起來總是笑眯眯的掌櫃動起手來也這麼狠,看來老實人被惹急了也會發火啊。
掌櫃的都動了手,那些夥計自然也不會客氣,或是從地上撿起木棒,或是從店裏拿出了家夥就衝著跪在地上的京營士兵奔了過去然後手中的棒子就沒頭沒腦的朝他們砸了過去。這些京營軍士剛才是還想反抗,但當第一名反抗的軍士剛有所動作時,隨著一聲清脆的槍聲想起,他便立刻捂著大腿倒在地上不住哀嚎。
有了這個榜樣,剩下的京營軍士嚇得冒出了一身冷汗,然後再也不敢動了,被打算了手臂還可以找大夫將骨頭接回來,可要是大腿中了鉛彈弄不好是要丟掉性命的,有了這些顧忌的他們隻能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任由這些夥計打斷了自己的手臂。
隨著一聲聲哢哢和哀嚎聲想起,這次來的一百多名京營士兵全都被打算了雙臂,不少人疼得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打滾,再也沒有剛才打人砸店時的凶狠勁了。
看到這些人都被打完了,湯護這才吩咐夥計和自己帶來的人將這些人人扔到大街上。
看著這些全都被打斷了手京營士兵被扔到大街上,湯護這才對掌櫃說道:“楊掌櫃,你的傷沒事吧,還能不能做事?”
掌櫃搖搖頭:“沒事,小人還可以做事!”
湯護冷笑起來:“那就好,你帶著夥計馬上接著賣米,我今天倒要看看,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查封我們的米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