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嗖嗖的刮來,我不停地打哆嗦,卻也沒說一句話。
“樸燦烈,這兩年你去哪裏啦?”邊伯賢問道。
這兩年,你拋棄了涼生,去了哪裏。
這時邊伯賢唯一想要問的,這也是他們之間唯一的話題。
關於我。
我抬頭,也是十分想知道的表情。
“……”樸燦烈沉默了幾秒:“沒什麼。”
邊伯賢二話不說,上去給了樸燦烈一拳頭:“那你回來幹什麼。”
我拉住邊伯賢的手:“算了吧。”
邊伯賢給了我一記狠烈的目光,我沉默。
“對不起。”樸燦烈擦擦嘴角,擦肩而去。
我望著他的背影。
兩年不見,還是那麼高,好像比以前更高了。
以前是什麼樣子,我反問自己。
“我不知道……”
麵對我的喃喃自語,邊伯賢明顯很有耐心,光明正大的買下了我的願望:“我幫你實現。”
邊伯賢舉著我的漂流瓶,我不言,在無聲中回答。
“老板,買單!”
離開了精品屋,我一路都沒說一句話,氣氛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邊伯賢也沒時間理會我,打開我的漂流瓶。
一張簡單的紙條,簡單的語句:很想和你擁有一個很長很長的未來,很想和你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很想陪你走完你的一生,彼此溫暖互不辜負——致:未來的他。
“我可以給你。”
我撇了他一眼,清楚他說的什麼意思。
落款是致未來的他。
以前,是指樸燦烈,一個不明確的關係。
現在,是指邊伯賢吧,一個已經肯定的現實。
以前我覺得,必須做到自己心目中的最好,努力做到別人眼中的更好。
可是現在我才明白,我們隻需要做好自己即可,沒有目標沒有底線。
這不叫墮落,這叫自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