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楠涼生,一位三十歲的老女人,看著手中冰涼得婚貼,動手翻開第一頁,中指指腹不自覺的撫摸上新郎欄上的三個字:樸燦烈
那是我追及一生卻又遙不可及的夢。
我的故事很悲涼,“噓!”靜下心來認真看。
初中生活總是很短暫,一轉眼,到了拿成績單的那一天。頭頂著炎炎的烈日,兩個一大一小的身影穿梭在去往學校的林蔭小路上,那兩個身影正是我和燦烈。
眼看著離學校越來越近,我竟有種衝動--逃!逃得遠遠的。
因為我在害怕,我怕我和燦烈沒有分在一個高中,這樣,我見燦烈的次數會更少得可憐,甚至,就這樣,再也見不到一麵了。
在我發愣之際,樸燦烈已經走到我的身邊,他溫柔的聲音回蕩在我耳際:“阿楠,以後不就是可能不在一個學校嗎?幹嘛一副妻離子散的表情,這樣不是更好嗎?沒人在吵你睡美容覺了”燦烈邊笑,便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我
是更好,對你來說離開了我,會過的更好,他一定不想和我一個學校吧
憋著一口悶氣,自顧自的走在燦烈前麵。
“阿楠”燦烈看著涼生的背影,清喚了幾聲,我不想去理會他,頭也不回,加快腳步,一心隻想把他遠遠地甩在身後。
以至於,我忽略了燦烈在我身後說的一句話,很輕很輕---“阿楠,其實我舍不得你”
到了校門口,我很是輕鬆的鬆了一口氣。
前一秒,我還在擔心害怕以後再也見不到燦烈了。
後一秒,我卻恐懼似的想要逃離燦烈,逃離到一個沒有燦烈的地方。
“涼生?”一個不確定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也許這一刻的楠涼生看起來太過悲涼,導致她都有點不確定了
我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子忘了剛才發生的事驚喜的轉過頭。
明明前不久才見過,如今,卻像是聽到久違的聲音,剛才的挫敗感一下煙消雲散,像找到了一個可以聽我傾盡所有的人。
我一把衝過去,緊緊地抱住眼前的那個女子,不顧四周異樣的眼光,死也不放手的就這樣抱著
“林子,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