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著林肆身上的低氣壓,安影硬著頭皮道:“桑榆冕下的歸屬問題存在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道理現在突然熱門起來了。”
林肆何嚐不知道這事不正常,隻是他能夠料敵先機,但這是建立在敵人有所動作的前提下,目前這一點情報,還不足以讓他猜出後續。
“你讓安琥和安珀關注一下,務必要及時了解情報更新。”
林肆在這邊嚴陣以待,沒幾天,蘭澈溪迎來了幾個意外之客。
“於晨、阿斯特拉、呂樞銘、克萊本,你們怎麼一起來了?”示意佩佩去倒茶,蘭澈溪將幾人迎到屋內。
雖然這幾人都是和自己交好的冕下,但互相之間交情可一般。
“有重要的事和你說。”落座後,阿斯特拉率先開口。
蘭澈溪聞言神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若是玩世不恭的於晨開口,她可能還會不以為意,但阿斯特拉可不是會開玩笑的人。
他說重要,那就一定很重要。
這四個人中,和蘭澈溪關係最好的是阿斯特拉,然後是克萊本、呂樞銘,最後才是於晨。
冕下的外貌就沒有一個是拿不出手的,眼前四個也是如此,隻是各有特色。除開於晨之外,阿斯特拉麵容身材都透著陽剛之美,氣質光明磊落;克萊本英俊得很溫和,給人一種和煦的包容感;呂樞銘性子有些冷淡,處事理智冷靜,實際卻外冷內熱。
克萊本接過佩佩手中的托盤,將飲料按照各人的喜好分配好,才開口道:“最近,冕下中的風向有些不對勁。”
據說克萊本原來的性格熱情開朗,會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愛妻的逝世。而他的妻子是橙色幻能者,兩人雖不是同齡人,卻也差不了幾歲。她的妻子壽終正寢,他卻還是風華正茂。自那之後,他的性格便開始內斂起來,在家含飴弄孫,再也沒有找過伴。
呂樞銘輕輕點頭,“如克萊本所說,若我們沒猜錯,應該有人在針對你。”
呂樞銘的心上人是一個公爵府出身的小姐,金色幻能者,不過對方家裏並不同意兩人結婚,關鍵連那位小姐本人也一直沒能下定決心和一位冕下結婚。呂樞銘不願意勉強對方,便選擇了等待,兩人拖了五十多年,到現在還是沒有個結果。
至於阿斯特拉,他目前單身,不過有兩個正子,是以前的固定情人幫他生的。他在冕下中也是個奇葩,因為他非常高的道德標準。
“到底是什麼情況,跟我說一下。”蘭澈溪聽得莫名。
於晨懶洋洋靠在沙發上,“最近討論你的終身大事的人越來越多了,這風向明顯不對。”
蘭澈溪擰眉,“我的終身大事?”
“你會選哪一位冕下做丈夫。”克萊本提醒道。
蘭澈溪聞言也覺得有些可疑,但他們討論他們的,她自己過自己的,沒有人能夠左右她的意誌。
呂樞銘看了她一眼,“你想想看,自己有沒有得罪哪位冕下?”
蘭澈溪皺眉想了想,“我一般很少去拜訪他們,通常都是他們來拜訪我,我也不一定有空見。真要說的話,以前拒絕過幾個想要搭夥的冕下。”
頓了頓,“對了,我以前給卓銘深挖過一個明坑。”
“不對。”阿斯特拉肯定道:“卓銘深太謹慎了,他不會做這種事,那幾個軟蛋更沒有可能性。”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蘭澈溪有些迷糊。
四人對視了一眼,克萊本開口道:“原因我們不能說,我們隻能告訴你,大概用不了多久,你就要被逼婚了。”
“逼婚!?”
阿斯特拉點頭,“若是超過半數的冕下要求你在冕下中選出未來的伴侶……”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蘭澈溪卻懂了他的意思。她可以忽略一個兩個冕下的意願,但無法忽略幾百個冕下的意願,或者說隻能忽略一時。
“為什麼?”雖然克萊本已經說了不能說,蘭澈溪還是問了。
四人麵露猶豫,好一會,呂樞銘開口道:“我們真的不能說,等你參加過冕下的百年會議就知道了。”
蘭澈溪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結,她確定了,有關於冕下,她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知道。而如今,這件事讓於晨幾人猜到了這事會有的發展。
這件事應該會在冕下第一次參加百年會議時被告知,但如今離百年會議還有好幾年,真等到那時,黃花菜都涼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